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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狠了吧?为了娶姨妹,就直接把老婆干掉了?”志鸣想不明白,世间竟有如此残忍的负心汉。
“无毒不丈夫。当时我若能早点知道藩主的阴谋,就能救春惠夫人一命了。”佐木倍感遗憾地说。
“不,这不是你的错。高泽罪有应得,也算是死有余辜了。”志鸣安慰他。
“我始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时刻为春惠夫人的死内疚;所以,就算现在明知春纪夫人是幕后凶手,我也不愿意将她绳之以法,毕竟她们姐妹俩才是整个事件的受害者。”佐木道出心事。
“我明白,那我怎么办呢?总得帮我洗脱罪名吧?如今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我是凶手。”志鸣为难地说。
“其实你应该注意到一个细节,夫人并没有一口咬定你就是凶手,而是选择了相信你。如果她的立场和松岛一致的话,铁定会联合松岛一起指证你。”佐木提醒他。
“我知道。我想,是时候找竹野内来聊一下了吧?”志鸣认为该收网了。
“你的意思是……”佐木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让他过来一趟,自然就清楚了。”志鸣故作神秘地说。
不到一会,竹野内来到了房中,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
志鸣试探性地问:“竹野大人昨晚睡得安好?”
“雷侠士,你杀害了我们藩主,说话竟还如此淡定?”竹野内虽已年近六旬,但说话仍中气十足。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和佐木大人讨论过了,如今得出的结论一致。”志鸣从容地说。
“什么结论?”竹野内一怔。
“春纪夫人是幕后主使,松岛是执行者,你是帮凶。”志鸣两眼直视对方眉心,说。
竹野内竟一时语塞,如鲠在喉。
佐木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竹野大人不要惊慌,我们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如今我们只想知道,你昨晚究竟对藩主说了什么话,竟可以让他凌晨四点独自出现在中厅?”
“……”竹野内不知所措,说了等于承认自己有罪了。
“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多种手段可以让你说真话的。”佐木故意撸起袖子,用温和而不容妥协的语气说。
竹野内一听这话,马上服软了,低着头说:“其实,昨晚我只跟藩主说了一件事。我骗他说,蔡文姬会在今夜凌晨四时回来这里找他。本以为他会提出质疑,没想到他竟然相信了。”
“就这件事?是夫人让你去说的吗?”佐木问。
“不不不,这事与夫人无关,是我自己说的。”竹野内连忙摆手。
“怎么可能?你有何理由害死藩主?”佐木双眉一拧。
“我……”竹野内一时无语。
“行了竹野大人,经过我们分析,真相已经很明朗了。我们也不想为难夫人和你,我只想为自己洗脱罪名。”志鸣直接摊牌。
竹野内不敢与那两双锐利似剑的眼睛对视。他想起佐木曾经对犯人使用过的酷刑,不禁毛骨悚然,直接认了:“其实,我…喜欢春纪夫人。”
“然后呢?”志鸣并不惊讶,他早已料到这一点。夫人能在深夜找竹野内帮忙,证明这里面的关系不一般。
佐木虽然之前也有所预感,但听到这话后,还是惊讶万分。
竹野内细述了昨晚夫人临时找他帮忙一事,包括夫人说松岛会在四时左右刺杀藩主之事,与志鸣所推测的丝毫不差。佐木对此深表佩服。
“其实,我早就知道高泽那老东西一直在蹂躏春纪的肉身,只恨不能亲手杀了他!”竹野内义愤填膺地说,“他心里放不下蔡文姬,却又要拿春纪来发泄兽欲,让我愤恨难平!当春纪找我帮忙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去找高泽了,本来还准备了很多措辞,怕他不信;没想到,我一提蔡文姬的名字,他就像着了魔似的,马上信以为真。看来,他对蔡文姬还真是死心不息啊!”
“俗语说:红颜祸国殃民。没想到,最终还是倾慕红颜之心害死了藩主!不仅如此,还害死了春惠夫人和一班将士!”佐木不禁捶胸顿足。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们想杀藩主有很多机会,为何一定要现在动手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松岛想用我这把刀下手?”志鸣有些困惑。
“我们一早就开始筹划杀他了,只是时机一直不成熟。杀手之刀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还有更深层的原因……”竹野内似有难言之隐。
“我明白了,你们其实是怕我吧?”佐木顿时醒悟过来,“你们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