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为先、礼为行、义为本,你与刘皇叔的君臣之礼仍在,不管如何,还是得给对方一个交代。”司马徽语重心长地说。
“我觉得没必要了吧?反正都回来了,对方迟早也会知道。”阿兰担心哥哥再次离开,好不容易才盼到他回家。
“阿兰,有些事女孩子不懂的。”师父同样开导她,“志鸣虽然不是你的亲兄长,但待你如亲妹般疼爱,你也不希望他做一个有头无尾的人吧?”
志鸣惊讶地看着师父。师父解释道:“我上次跟她说过了,没事。”
“阿妹,师父说得对,我必须回去向主公辞行,不然说不过去。就算战死沙场也会留下印记,况且我还活着,不能一走了之。”志鸣终于想通了。
“今晚本该皓月当空,却似乌云盖月,看来朝廷将有大事发生。”司马徽仰望苍穹,忽然来了一句。
“什么意思?望前辈指导!”志鸣其实也知道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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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吧?生逢乱世,想独善其身并不容易。志鸣,我建议你赶紧去一趟许都吧。”司马徽道出玄机。
“许都?从这里去要多久?”阿兰问。
“对他而言不久。”司马徽冲志鸣挤挤眼。
志鸣看着竖在一旁的无魂剑,心想是时候了结一切了,便毅然起身道:“感谢前辈和师父的教诲,在下明白了!我马上动身前往许都,一查究竟!”
阿兰还想问什么,志鸣却已拿起神剑,给了她一个安抚式笑脸后,离去了。
“这…才多久啊?他大老远赶回来,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走了。你们就不能让他歇个一两天吗?”阿兰用责怨的口气说。
“他可以歇一两天,朝廷可等不起啊!”司马徽捋须而笑。
“朝中究竟发生何事?”师父也关心国家大事。
“等这壶酒烫熟了,老朽自会娓娓道来。有酒才有故事,对吧?”司马徽依然谈笑风生,不露山水。
“前辈,没想到你这次过来为阿兰说媒,正好遇上志鸣回来,真是太巧了。”师父觉得对方来得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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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可不是吗?”司马徽笑得像个老顽童。
…………
阿希娜赶到太庙时,早已人去楼空,仅余几人在收拾残局。
“刚才发生何事?”她也注意到天象异常了。
“回禀娘娘,方才皇上过来了,进入太庙后…”
士兵一语未落,阿希娜已冲入太庙,尝试召唤魔徒。果然,没有任何回应。
怀着疑惑的心情,她走到神龙架前,弓腰将须弥座摸了一圈,找到一个暗格,弹出一看,里面藏着一个小型水晶骷髅头,只有两个拇指头大。
“聚魂颅!”阿希娜认得这是奥法王的魂器之一,可聚千魂于其中,“想不到,哥哥竟把这个东西给了天子。那些魔徒全部藏于此中,我却浑然不觉!”
她回想起之前看见天子自言自语的场景,终于醒悟过来,原来他是在对这个聚魂颅说话。可问题是,天子并不会波斯语,他和魔徒交流什么呢?他为何要把聚魂颅藏在太庙呢?既然来召唤魔徒,为何不把聚魂颅带走呢?唯一答案就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奥法王的魂魄附体而做的准备。
“原来哥哥的魂魄一直都在!我尽管一直陪着天子,到头来却什么也阻止不了!”阿希娜恨自己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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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多想,她必须继续去找献帝。她猜测,他一定会往西门而去。
…………
马铁匆匆赶到卫尉府,进见马腾。
“父亲大人,何人伤汝至深?”见父亲遍体鳞伤,马铁于心不忍。
“别提了,今晚是多事之秋,若处理不好,我们三人将性命不保。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守住皇城,不让孟起(马超的字)率领大军闯进来。城外有曹纯将军等人把守,还有白虎队也过来助阵,理应守得住;假使失守或出现漏网之鱼,我们是最后一道防线了。”马腾紧张得连疗伤都忘了。
“消息确切吗?”马铁至今仍担心夜袭是空穴来风。
“千真万确,有烽火台信号为证。事到如今,我们还有退路吗?”
“超兄可曾发函给父亲大人?”马铁找来纱布,为父亲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