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个兄弟,其他人又嚷嚷着要出手教训党项人。
可是实力差距太大了,只有被党项人虐的份。
“徐大哥,打听到了这些党项人为什么找我们麻烦吗?”赵信觉得这些党项人很恶心,天天都来缠斗,那模样就是在弱者身上找快感,不过赵信不认可自己是弱者。
徐四爷叹着气,分析着打听来的消息,首先是党项人本身就排斥商队,更加排斥大乾商队,双方往祖上数个三五代,哪家手里没有沾染对方的鲜血?
然后就是这个白狼谷的物资紧缺,赵信他们活下来的四十多人,每天是要消耗很多物资的。
最后就是他们上头有人纵容。
赵信很是疑惑,“就整天恶心我们?直接赶走我们不就行了吗?”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那个日渥不基自返回部落,我就没有见到过他了,即便是让人带话,我们去拜见,可人家根本不搭理咱们。”
一群党项人耀武扬威离去之后。
赵信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人,眉头露出思索,这些个兄弟是四十人中受伤最轻的,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已经完全好了。
可是他们的手上功夫和党项人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线呀,每次只有挨揍的份。
虽然在赵信看来党项人的功夫也很一般,就是仗着蛮力还有经常摔跤摔出来的经验支撑。
“去把其他能动弹的都叫过来,你们也几个站起来,横纵排列起来。”赵信走上前,指着地上躺着的几个人说道,“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