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州府。
保守派想的是继续做大做强,闷声发大财。
赵信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到了现在的地步,他要做的更多是起到决策的作用,也就是权术。
一意孤行是行不通做不大的,即便他拥有一言而决的威信,但是这种手段是能少用就少用。
不然事事亲为的话,把他劈成八瓣也不够用啊。
这就是掌权者的手段,把意见往自己最希望的那个地方引导,然后拍板决定,既让下属有成就感、有归心感,又能符合自己的想法。
众人正在你一言我一句地互怼,忽听门外来报。
“报......云骑尉赵温将军凯旋,在府外求见。”
赵信面上一喜,这么些时日了,四哥和大侄子他们终于回来了。
“快请进来。”
随即,赵四郎和赵温分左右进府,风尘仆仆地刻画在脸上,即便是一脸的疲倦,但双眼仍是精光湛湛。
赵四郎拱手向大家伙示意。
赵温推金山倒玉柱地单膝拜道,“末将奉命南征真腊,幸不辱命,前来交令。”
赵信一边问着在真腊的点滴,一边打量着老赵家的第三代长子,剑眉星目,身材欣长,人瘦了、黑了,但也更加精神了,言语中透露着自信。
在问起处理真腊奴隶以及建设真腊的策略上,赵温也能侃侃而谈,并且还有一些独特的见解,想来是做了不少工作。
赵信是越看越满意,“不错,不错,还得是历练历练才是最能成长的。”
“对了,我们正在讨论接下来出兵的事宜,你也谈谈你的想法。”
接着,自有人向赵温介绍大乾的局面,以及范阳面临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