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觉得格外的安心。
饭后,杂役洗碗、收拾食院,而萧阳、白灵则是在休息一会儿后,便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那也是需要持之以恒的修行。
杂役们的任务虽然繁重,但也要轻松许多,比萧阳、白灵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
秀才在完成每天的任务以及晚上的学习之后,会去后山,和其一起砍树。
不过秀才拿的是普通的正常斧头。
“师兄,明明正常斧头砍树比较容易,为何要用一把用朽木、锈铁的斧头挥砍?”秀才不理解,“这不是事倍功半?”
“这是修行。”
萧阳指着自己手中的破斧头,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朽木不可雕,锈铁不可锻,可修行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过程。”
,!
秀才点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道:“那我是否也需要一把腐朽的斧头?”
“你?”
萧阳顿了一下,以身为师兄的自得,语重心长的指点道:“你还差的太远,还是先用普通的斧头砍树吧。”
“说的也是。”
秀才拿起斧头,学着萧阳的模样砍树,甚至连一呼一吸都学习着。
见此,萧阳也不阻止。
毕竟他悟出来的砍树动作,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法门。
一个时辰过后,萧阳停下了砍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回去休息了。”
“师兄,夜还未到三更,岂能休息?”
秀才不解,“以往我苦读诗书、圣贤经典,夜尽天明亦是常有之事,修仙想必更需用心,可我却未见师兄有哪一天过夜至明。”
“我没读过圣贤书,但也知道劳逸结合的道理。”萧阳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缓缓的说道,“你以往读圣贤书,恐怕是强熬着的吧。”
秀才不置可否。
但在萧阳眼中,这就是默认。
“所以你读了半辈子,也读不出什么花样来啊。”萧阳轻轻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去休息吧。”
说完,萧阳便迈着欢快的步伐,往杂役院而去。
秀才若有所思,亦是往下边而去,走过凡宗大殿的广场,在那中心的大鼎边上,摆着两个木桶,上边放着一条扁担。
上前,弯腰,抓住扁担,奋力向上。
扁担却是纹丝不动,仿佛扎根在两个木桶之上,而木桶又牢牢的与地面连接。
他一人之力,又岂能抬得起整座大山?
“那位白灵师姐,也是非常人也。”秀才感叹,可就算对方长得再怎么牛高马大,也是女子,他却是不敢多接触。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更何况,那白灵师姐好似与萧阳师兄青梅竹马,他就更不能与其孤男寡女共处一处了,若是被萧阳师兄知道了,岂不是误会?
只是,他也想快点修仙!
思考着,秀才往广场之外而去,杂役院在半山腰,需要从广场的阶梯之下走下。
啪!
秀才撞了上去,后退几步,被来人拉住,道:“小心一些。”
“是。”秀才紧张称是后,才抬头看去,是一相貌清奇的年轻人,比他还要年轻,不过二十左右,可身上穿着却不是如同他们杂役所穿的粗布麻衣。
算不上华丽,但也干净整洁,让人看了舒适。
整个凡宗,教习、长老之类,就那么几位,唯有掌门他们这些杂役未曾见过,难不成眼前这位就是凡宗的掌门?
“嗯,你猜对了。”石侯点头。
“原来是真的···”秀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后退三步,“掌门会读人心?”
“凡俗之人,善于察言观色者,便可揣摩透人心,你为何觉得修仙者不会?”石候却是淡笑着反问。
“还望掌门饶命。”秀才直接跪倒在地,磕头不已,脸上满是冷汗。
“饶什么?”
“是弟子唐突,竟然在掌门面前暗自揣摩。”秀才苦笑,只希望求石候的原谅,不要将他赶下山去。
“为何想要修仙?”
“听闻修仙者能够举霞飞升,长生不老。”
见掌门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问了一个问题,秀才顿时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机缘,便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本想说为世间谋太平,匡扶正道这样大义凛然的话。
但又担心掌门读出了他真实的想法,觉得他虚伪至极,从而错失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