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锦心问了她原因,她把事情一说,顿时委屈哭了起来,“玉妃性子实在是怪,自己被皇上冷落, 每回被晾着都回来找我们撒气,今儿还让奴婢跪在外头两个时辰,奴婢实在是太冷了,才昏过去了。”
&esp;&esp;“这玉妃确实过分了,咱们虽然是奴才,但也有尊严,咱们又不是卖身入宫的,她这样不是杀人吗?”莲蓉有些生气道。
&esp;&esp;“玉妃今天是为什么事罚你?”锦心好奇问道。
&esp;&esp;喜鹊想了想,确实没有做错什么。
&esp;&esp;“今儿玉妃去了太后处,出来的时候,在锦鲤池处,她看夫人的时候发呆,奴婢唤了她一声,她似是吓了一跳,就打了奴婢,然后便罚跪了。”喜鹊认真回忆道。
&esp;&esp;锦心瞬间抓住重点,“你确定她当时盯着本宫的母亲吗?”
&esp;&esp;“是的,当时奴婢叫了好几声,她当时眼底都是戾气,可吓人了。”喜鹊道。
&esp;&esp;反正跟了这么个主子,她早不想伺候了。
&esp;&esp; 主仆离心
&esp;&esp;锦心闻言,有些心惊肉跳,母亲这是被玉妃盯上了,幸好下午没发生什么事,这要是出事了,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esp;&esp;看向内间的安氏,她正陪着鸿儿玩游戏,慈母在,孩儿安康,锦心的心便觉得安定。
&esp;&esp;但这种安定,是不稳定的。
&esp;&esp;这玉妃只要活着,始终是祸害,她若不将她除了,她的亲人都可能被牵连。
&esp;&esp;而后,她看着喜鹊,道,“你在外头也很久了,想必玉妃肯定寻你了,你不如现在回去吧。”
&esp;&esp;喜鹊闻言,目光暗沉下来,有些不情愿,但她是分配去伺候玉妃的,她就是个奴才,没有选择的资格。
&esp;&esp;但想到回去,少不得又是被玉妃一顿打,她想起就觉得身上的皮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