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争执开始的时候江斌就在注意这里了,没等这个男生继续骚扰周简,上去就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在了地上。
那个女生非但没感谢,反而疯了似的冲向了江斌:“不准你打他,我不准你打他!”
江斌抓住对方的手,反到了背后,一脚踹在腿窝上让那个女生跪倒在了地上。周简立刻拿出扎带,准备把那个女生的双手双脚捆住控制起来。
周简还没把人捆紧,江斌余光里却看到那个一家三口里的男人正在端枪瞄准自己。
江斌连忙把周简压到身下,用最快速度拿住了她背在身后的冲锋枪。虽然江斌已经用最快速度关闭保险上膛,但是肯定还是提前打开保险的对方更早开枪。
只不过男人扣下扳机的时候,从一楼的门口就射来两串子弹,被命中后枪口一抖,子弹没有命中已经伏低身子的江斌和周简。
权一文和张程远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的异样,已经拿上冲锋枪警戒起来了。
防弹衣挡住了冲锋枪弹,没有造成致命伤,但是男人的头部没有戴头盔,江斌瞄准他的头部扣下了扳机。
忽然爆发了枪战,龚婕娅立刻从车上探出头来,罗志远也关闭了步枪的保险,对准了那对母子:“所有人趴在地上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他是强盗,不是我老公,我们是被他威胁的。”那对母子没有按照要求趴在地上,而是被枪声吓到,害怕地蹲在原地。
“我重复一遍,趴在地上!”就在罗志远警告那对母子时,饶承天也从车上下来了,他手里拿了一把霰弹枪,里面已经装好了布袋弹。
龚婕娅看到罗志远没事之后就缩回了车厢,让陈莉也把脑袋低下来。
“我们和他真的没关系!”小男孩看上去已经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
周简在江斌临时“借用”冲锋枪时被压在身下,现在危机解除了,就拍了拍江斌的身体,催促道:“江斌你太重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江斌赶紧起身,把周简也从地上拉了起来,他质问那对母子:“你明知他是强盗,那为什么不找机会告诉我们,要是没看到他举枪,我就被枪杀了。”
面对江斌的质问,小男孩哭了起来,他的母亲也只管哄自己的儿子,不敢回答。
没有闲工夫和他们浪费时间,江斌把被砸晕的那个男生绑好后,把那对母子用尼龙扎带捆住了手,控制了起来。
权一文拍了拍张程远的背,对着他和江斌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兄弟俩过惯安稳日子,对危险不敏感了呢,看来还是懂得什么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嘛。”
张程远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和表弟江斌尴尬地笑了笑。
“0547号车报告,我们遭到袭击,总计两名袭击者,其中一人持枪向我们开火,已经被击毙,另一名袭击者被控制,小队没有人员伤亡。”罗志远一手握着枪把,一手操作无线电汇报情况。
在民宿区外的一辆指挥车里,救援车队的指挥官正和幸存者团体的领队讨论难民安置事宜。然而指挥官不断收到小队遭到袭击的报告,甚至有小队出现了人员伤亡。
指挥官脸色非常难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看来好声好气说话是不行了啊。”幸存者团体的领队听了只感觉恨铁不成钢,但是他也指挥不动底下那些大大小小的团体,现在也只能叹气了。
因为难民不配合而一肚子怒火的救援队伍忽然收到了撤退命令,立马停止了后续的工作,带着已经上交枪支完成检查的难民一起离开了民宿区。
“这片民宿区属于城市联盟的控制区,你们没有权利住在这里,如果不上交武器接受检查就将被视为入侵者,我们将依法予以反击。”为了保证救援队自身的安全,不得不停止和难民沟通,退到围墙外之后开始用喇叭喊话,给他们下最后通牒了。
剩下的难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还吵闹着聚集到围墙边想要讨个说法,结果救援队直接朝天鸣枪示警。吵得最凶的几个难民被枪声吓得站都站不稳,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刚才我们有好几支队伍被你们袭击了,最初和我们救援队联系的人也说管不了你们。那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着枪滚出这里去别的地方,要么就交出枪支接受检查,你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做决定。”喇叭里传来了最后一次警告,救援队也纷纷把武器上膛了,“赖在这里不走的话,别怪我们把你们判定为刚才和我们交战的暴徒,时间一到我们将会继续执行战斗任务,而且不接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