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头痛,但面上的笑容却是不减昨夜。
“你也是,明明早已武道二品,稍微运转一下气血,便能化解酒气,却偏偏硬撑着。”魏澜语气有些嗔怪。
白起笑着摇头,“传承有人,心中高兴,运用武道之力,岂不是扫兴?”
“行了,随你,还是快些起床洗漱吧,王上要于净泉宫中设宴。你不会忘了吧?”魏澜服侍白起更衣,又有些好奇道:“前日王上不是已经犒赏过了吗?为何今日又要设宴?可有什么说法?”
“若我所料不差,恐怕正是因为我收徒之事。”
“怎么可能这么快?”魏澜惊讶。
“你以为呢?整个咸阳城内,没有王上想知而不能知的事情,你以为的不知,也只是知而不言罢了。”白起面色平静,他早就知晓很多事情。
比如秦王手上有一支,独属于自己,不受朝中监管的力量,隐藏于暗中,渗透于大秦各地,无孔不入,一切风吹草动,旦夕之间,便可入咸阳宫城之中。
不过,这才是王啊,不管是谁,不管其秉性如何,只要坐上那个位置,情义便是最为廉价之物。
其实这些事,朝中二品一品武者皆有所觉,但却默契地当做什么也不知晓,包括他也是如此!有些事情,当做不知,便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一旦点破,反而会君臣难堪,场面也会难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