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一栋宅子问道:“这栋宅子是谁的?为何空着?”
“哦,听闻那是秦王赏赐少上造的宅子,只是少上造没去住过!”仆从因为要时常驾车带范睢前往其他同僚府邸,因而,对于咸阳城内各处,都十分了解。
“是那位啊!”范睢啧啧两声,不再多言。
要说朝堂之上,最让他忌惮的,不是已经被他赶走的魏冉,也不是那几位权倾朝野的秦国公子,更不是武安君白起,而是那位少上造陈玉真。
这些年来,两人也有过数次交锋,但说实话,他一直处在下风,没有占到过任何便宜,都说他心思深沉,城府极重。可他知道,若论心思诡变,算计人心,陈玉真还在他之上。他懂人性,而陈玉真更是可以玩弄人性,而且不知为何,那陈玉真仿佛对自己尤其了解,每一次交锋,陈玉真总是能够准确的算计出他的下一步举动,这是最让他胆寒的事情。
相比于陈凡,其师白起,反倒没那么复杂,真要算计,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可是白起的运气当真不错,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竟然收了陈玉真这样一个弟子。
最让他心中畏惧的是,那个陈玉真不仅没有什么弱点存在,而且还有一股隐藏得极深极深的傲气,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