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实出于感悟伤时,一时兴起,求个平仄通顺而已,实无犯上之意啊!”
汪仲直冷笑道:“感的什么悟?伤的什么时?你倒是和本大人说说!”
“回禀大人,这四季变化,阴晴圆缺,人事沧桑,既能入诗也可入画,自古以来然也!”
“哼!本官问你,你的诗里有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一句,是什么意思啊?”
“大人,这里是说有朝一日,展开翅膀,飞到一个清凉的世界当中去。”
啪!
汪仲直一拍惊堂木,怒斥道:“大胆吴文周,在本官面前还敢信口雌黄!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你这明朝的朝字,在这里分明念chao,你是想明朝会展开翅膀飞起来,你分明就是盼望朱伪王朝复辟,卷土重来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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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周赶忙说道:“大人,此诗并不能这么解释啊!我绝无此歹意啊大人!”
汪仲直双目圆睁,手里指着书籍,“难道这白纸黑字是我写的?本官再问你,这一举去清都一句何解?”
随后又阴阴一笑:“你是想离开我大清国都,去你理想中的天国里去是吧?你理想中的天国是什么?说!”
吴文周叹息一声:“大人,这分明是清净、清凉、清爽的地方去啊!这。。。这只是写诗的一种比喻,大人您应该明白啊!”
“本官当然明白!但是你为什么不用到字,不用上字,而偏偏要用去?这去字,难道不是离开离去之意吗?你分明是想展开翅膀,离开我大清朝,到你那理想的朱明伪朝去!”
吴文周直接傻眼了,浑身颤抖,指着汪仲直道:“大人,你这解释太牵强附会了。。。太。。。太。。。”
“事到如今你就是叫太太也没用了!来呀,让他从实招来!”
“嗻~~”
两旁的差役直接上前就要架走吴文周。
吴文周跪在地上大喊冤枉,“大人,在下实在冤枉啊!你实在是曲解在下的意思啊!”
汪仲直却不管不顾,直接大手一挥,“用刑!”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冤枉?你可是大人我的进阶之路啊,就是冤枉你又如何?哼哼~~”
“啊~~冤枉啊大人!”
少顷,吴文周在隔壁传来惨叫声。
汪仲直听到吴文周的惨叫声没有在意,对旁边记录的师爷说了一声,“笔录要仔细,不要记错!”
“嗻~~”
“招不招!招不招!”
差役一边给吴文周用夹棍,一边高声问道。
“冤。。。冤啊!”吴文周有气无力道。
汪仲直从隔壁房间直接窜了出来,揪着吴文周的脖子厉声问道:“明朝期振翮是chao还是zhao?”
看到吴文周不说话,汪仲直笑道:“好啊!没想到还有些文人勇气,继续夹刑!”
“不要!大人,是chao,是chao!”吴文周双目黯淡。
“哼哼!三木之下,不愁你不招!”汪仲直阴狠地望着他。
“那一举去清都是离开我大清朝之意咯?”
吴文周哀嚎着点点头。
“哈哈哈~~~”
汪仲直哈哈大笑起来:“既有写文章的勇气,就要有做人的风骨,敢作敢为才是个文人的样子!”
随后又指了指吴文周不屑道:“像你这个样子,简直是有辱斯文啊!哈哈哈~~~”
。。。
。。。
“圣上驾到!”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待文武官员站定,金少青道:“众卿今日可有本奏?”
汪仲直出班奏道:“臣有本!”
“爱卿奏来!”
“启奏皇上,文匪吴文周撰诗五百余首,其中讳忌狂悖之处达一百二十六句,其用语或直白叫嚣,或隐晦其词,为朱明伪朝扬帆招魂,实为十恶不赦!”
“一奏吴匪文周及其子弟叔侄,俱应斩立决!其妻妾子女,依法放逐新疆伊犁作为功臣家奴,臣恭请圣裁!”
金少青心里着实有些不忍,不过为了以后的大计此刻也不得不为啊!
看了看众臣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刘墉此刻也是慈悲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