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刘墉冷笑一声,“金华知县!你等着!”
“哼!刁民!拖出去!”
等张成带人回来的时候,刘墉已经被带上枷板绑在米场的柱子上了。
“我说刘安,你怎么让他们把老爷带上枷板儿绑在柱子上啦?”
刘安笑道:“这半年多我都被绑了多少次了?也得让老爷尝尝滋味儿了。”
张成嘿嘿一笑,“得!你啊就和老爷学坏吧!”
“走,咱们去见金华知县!”
张成带着一众侍卫来到县衙门。
“钦差大人到,让金华知县出来迎接!”张成站在衙门口,豪横地喊道。
门口的差役看到侍卫都穿着黄马褂儿,不敢怠慢,赶紧进去通报去了。
知县一听赶紧步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不知哪位是钦差大人?下官金华知县吴友仁拜见!”
知县领着一帮差役都出来见礼。
张成对金华知县亮明身份,问道:“我们老爷已经提前来了,怎么?吴知县没见过?”
“嗯?没有啊!钦差大人没来呀!”
“没来?刚才我们老爷去视察米场了。。。”
“哎哟!不会是。。不会是。。”吴友仁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是什么?说!我们老爷在哪儿呢?”刘安上前薅住知县的脖领子。
“在。。。在米场!”吴友仁哆嗦着嘴唇说道。
“快去米场!”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来到米场,刘墉正带着枷板被绑在柱子上示众呐。
一旁的差役看着他还哈哈大笑,仿佛嘲笑他自不量力。
“大胆!竟然对钦差大臣用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刘安大吼道。
,!
张成赶紧去给刘墉松绑,把枷板卸下来。
“哎哟!下官不知!下官不知啊!”
刘墉看着已经被吓得跪在地上的知县,“金华知县,你贪赃枉法,损公肥己,坑害百姓,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求钦差大人开恩!求钦差大人开恩啊!下官和孙巡抚。。。”
“哼!先收拾了你,再去收拾孙有道!”
“来呀!”
“在!”
“拿下金华知县,斩首示众!”
“嗻~~”
“斩。。首?”吴友仁懵了。
“你。。你,我是朝廷命官!你就是钦差大臣也无权斩我!”吴友仁大吼道!
刘墉拿着侍卫请过来的宝剑,“吴友仁,临行前皇上赐我神锋剑,可先斩后奏!带下去,斩!”
“神锋!你。。。你是。。。刘。。。你不是来修堤的。。”吴友仁恐惧道。
张成摇摇头,“真是一帮棒槌啊,来修堤的还领着钦差大臣的官衔儿干什么?”
刘安也说道:“这谁官儿大官儿小都不明白,还敢贪赃枉法?最后挨一刀不冤!”
刘墉又看向刚才对自己恶语相向的差役,“你们。。。”
“大人,我们可没得罪您啊!把您带伽示众的是知县大人啊!”
几个差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哼!你们祸害百姓,逼人下跪,比知县更可恶!一并砍了!”
“嗻~~”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旁边的侍卫可是不管其他,刘墉一声令下,一拥而上,把差役和知县都押了下去。
说砍就砍,连三司审查,等候秋决都不用。
“给我砸了他的七升斗,换成十升斗!以后官米还是三百文一斗!”
“诸位父老乡亲,我是皇上派下来的刘墉,我在县衙里坐衙三日,诸位有冤有状者,皆可来县衙报官!我一定会秉公处置!”
“其次,由诸位父老乡亲,共同推举一位有身有功名者,有德行者,做临时知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百姓们都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即使这般场景刘墉已经见了无数次,但是还是心生感慨。
既有对百姓的怜悯,也有对当今皇上的心悦诚服。
:()反清:慢工出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