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个万千芸芸众生的世界之上,根本就很少人知道这个国家的历史,更不曾听闻过这个国度的传说。
只有一些不知何朝、何代,由谁传唱出来的故事,流传在苗族人民嘹亮的歌声中。
这些歌曲响遍了云霄,在山谷间回荡着、缠绕着,一重又一重的回音,像永远不会消失一般,朝向云间渐渐盘旋而上,也许是传到天空,让神仙们听见了……
“有道是:文似看山不喜平,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若是君山毛峰,则必琉璃之盏。品其味,视其形,美哉悠哉。若是安南乌龙当用泉州漆器,木香茶香,浑然天成闭目思之,其味无穷。若论那极品雨毫,当以宜兴紫砂为妙,有茶无器,如美人无衣,岂不惜哉乎!”
这一连串变化,本在瞬眼之间,白墨临这时,才算是心中恍然而悟。脑中一动,哪里肯错过这种机会,反手一探,银虹一闪,已滑身向第三条人影刺去,剑化寒光千条,颤动不定,口中厉喝道:“喂!死不要脸的谢志强,你快给我留下来。”
上官擎天威凛的脸色一惊,胸前黑须,无风飞拂,他觉得这年轻人出剑之势,奇快已极,竟然能在刹那之间,挡住自己纵出之势,鼻中微哼,身躯一个大车轮,翻回棺木旁,正要开口,目光一瞥,不禁大骇失色,眼前,白墨临的手中长剑,竟已抵住自己胸口,颤动之间,衣衫已经划破,不离心窝方寸之地。
白墨临自从听了上官红的这句话后,不禁愣了一愣,抬起头,讶然地看着她,只见此少女年纪甚轻,论身型,胖瘦合宜看肌肤,骨肉均匀再瞧相貌,大眼,挺鼻,樱桃嘴。说标致,也绝对够标致了。
谢志强有些怀疑,他实在不太相信这个娇嫩好看的女子,还会替人推拿指压一番,不禁半信半疑问:“指压推拿要指力、臂力,你有指力、臂力吗?”
司徒香香笑着说:“指力、臂力还在其次,我知道穴位,也懂得技巧,做起来不吃力,公子也会倍觉轻快。”
要知道,白墨临刚才是故意问她有无指力、臂力,谁知她答以穴位与技巧,可见这小婢女不简单,此时此刻,谢志强却是稍稍一想,说:“我倒要看看,看你如何指压、推拿?”司徒香香的粉脸顿时有了笑意,说:“请谢公子宽衣。”
司徒香香慢慢走到床前,关切地道:“临哥哥,你还是先吃点梨子吧!”说着,她把原先削好的梨,用小刀切成了三四块,递给了白墨临,山东莱阳的梨天下闻名,这种梨的皮薄如纸,甜如蜂蜜,而且水汁极多,直到咽尽也不见一些渣滓。
山林野兽机警异常,白墨临又苦于没有半件狩猎工具,难以捕捉。这几天他只能吃野果、饮山泉,没用过一顿饱餐,现在又已大半天未进食,肚中实在饿得厉害。
他当下举目四顾,看见溪水清澈,隐约有小鱼儿回游其间,他涉进溪中一看,鱼儿果然又多又肥,不禁大喜往怀中取出短剑,轻轻拔开,只见短剑青锋隐隐,顿觉寒气迫人。
洞庭湖口,雁荡山下,有一片被江水冲击而成的沙诸,沿着江畔湖边。生满了芦苇,靠近枯岭的一面,却是一片深密的树林。只见,远远现出万家灯火,点缀山光,掩映水面,交相辉映,贼好看了。
紧接着,天际升起一轮明月,浸在江心,天上水底,两面镜子对照。江上阵阵清风徐来,使人心情舒畅已极,月影下,沙诸间,有一人在徘徊,一直打着圈子走,似乎有些烦躁不安,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柳荫深处,转出了六七个人。
白墨临突地停下脚步,凝视了一阵,只哈哈笑道:“哈哈哈!原来,是上官擎天的几个得意徒弟,我还以为你们不敢都来了呢!”
要知道,司徒香香的江湖经验颇为丰富,她见这谢志强被毒蛇咬了一口,知道须臾即败,并要毒发身死,赶忙将那条咬上官擎天的毒蛇,一掌劈为肉泥,同时,将右掌按在谢志强的背心,将自己的内力绵绵输入了白墨临的体内。她这一相助,白墨临的功力,无形中高了一倍,双掌吐出的劲力,便让上官擎天老狐狸顿觉不支,连退了三步。
此刻此时,谢志强却是不适,倏感大腿发麻,毫无知觉,知道蛇毒已经发作,如不在极短之间把对方击倒,势必毒发身死。
而另一边,司徒香香见这石屋的中间,有一个方形的水池,在水池的顶上,靠墙筑着一排石阶,不知是何用意。
众人纷纷向白墨临道了早,白墨临也含笑招手,当他目光接触到司徒香香之时,不禁怔怔地望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些什么弦索似的。
可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