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让到自己屋里坐下,让丫鬟奉了茶。
赵振先喝了口茶,开口说道:“义哥儿,你这次中举是大事,我们族中已经公议过了,要给你在村口立一座牌坊,祠堂里也要挂一个牌匾,以彰显我们赵氏一族的科名。”
赵鸿义听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摇摇头苦笑道:“老族长,在祠堂里挂个牌匾也就罢了,这花不了几个钱,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立牌坊就有些过了吧?我只是举人而已,又不是进士登科,立这个牌坊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赵振先正色道:“谁规定举人不能立牌坊了?怎么会让人笑话?我找人打听过了,我们县里就有几个举人牌坊,其中有一个已经立了好几十年了,谁敢笑话?”
赵鸿义道:“别人立就立,我们不必跟风吧?而且立这个牌坊要花多少钱?花钱做这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还不如拿这钱给村里人买点肉吃。”
赵振先急了,连忙劝说道:“义哥儿,这立牌坊和挂牌匾是宗族的大礼仪,不但可以向外人彰显我们赵氏一族的科名,还可以激励族中后辈奋发有为,意义十分重大,是一定要做的。”
“可是……”赵鸿义还想说些什么,赵振先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这钱是从族里公账中出,不用你出钱。”
“我不是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