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的时候,柳归尘前来御书房归还禁卫军调遣令牌了。
“父皇,儿臣前来归还这禁卫军的调遣令牌了。”
柳归尘将调遣令牌放到柳元明面前的书桌上,同时看到柳元明正将关于昨晚事件的一些卷宗收起。
随后柳归尘就听到柳元明开口问道。
“你来的正巧,关于昨晚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儿臣所知的情报应是比不上父皇手中的情报,所以儿臣能够知道的事情父皇应该早已经知道了,儿臣不敢妄说自己有什么看法。”
柳归尘拱拱手对柳元明说道。
听到柳归尘的话,柳元明点点头,他突然觉着自己儿子和今日在朝堂上的叶乡穗比起来还是十分令人满意的,至少说没什么看法就是没什么看法,不像是叶乡穗,说是没什么想说的,结果却说了一大堆。
“你也不必如此拘谨,有什么想说的说出来就可以,说不定从你那边看能够得出一些与我这边不一样的结论。”
柳元明对柳归尘说道,一边说着,他一边向站在一旁的陈公公使了个眼色。
陈公公看到柳元明的眼神后,便将御书房的房门关上,同时为柳归尘推了一把椅子到书桌前来。
见此情景,柳归尘只能在书桌前坐下,随后对柳元明说道。
“我与叶乡穗推断出的一件事情父皇可能没有想到,那就是皇宫之中可能有了奸细,而且那奸细可以将能够悄无声息从太医院中带走柳木同的人带进了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