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抵御魔宫,又到这里来捉拿她。”苏温的脸上挂满了痛苦的神色,泪水在他眼眶中不断打转,旋即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这么说,文韵被捉走已经有些时日了?”洛水闻言,一时有些头重脚轻,险些被苏温气得一头栽倒在地。
“已经有二十余天了……”苏温低垂着头,两股战战道。
“你知不知道,所谓的圣女,会被她们用作什么用途?”洛水声音嘶哑,气得浑身发抖,“活祭!她们会把文韵饿上七七四十九天,再慢慢地杀了她,放干她的血,将圣女之血——就是所谓‘世间最纯净的甘醴’献给祖师,以求祖师庇佑。”
“在临死前,还要遭受即将死亡的煎熬,足足七七四十九天!”洛水怒吼道。
——
文韵没想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不仅要承受着死亡步步逼近所带来的巨大折磨,并且还要将这种痛苦持续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每一天都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每一刻都是对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她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灵魂也似乎在一点点地消散,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毁灭,毫无反抗之力,这种漫长而残酷的煎熬,简直是对人生最残忍的嘲讽和折磨。
在这座小房间中、无垠的漆黑之中,一切静谧得令人心悸,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吞噬进了这片无尽的黑暗,而那一滴滴清脆的水滴声,却如魔鬼的低语一般,无情地侵蚀着文韵的意志,每一滴水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刃,一点一点地割开她内心的防线,让她的精神逐渐趋于崩溃。
无边的黑暗笼罩着一切,文韵的意志在这寂静中逐渐被吞噬。
水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音,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箭,穿心而过,蚕食着她最后一丝理智。
文韵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的思绪开始混乱,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让她痛苦的回忆。她试图反抗,但那黑暗的力量太过强大,让她感到无力和绝望。
然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文韵并没有完全放弃。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用尽最后的力气与黑暗抗争。她知道,只要自己还有一丝意志,就不能轻易被打败。
水滴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是一种无情的嘲讽。
在黑暗中,大门突然发出“嘎吱”一声,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丝微弱的光亮从门缝中透出来。文韵艰难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向前挪动,但她手腕上戴着的沉重镣铐却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和束缚,每走一步,镣铐都会紧紧勒住她的皮肤,带来刺骨的疼痛。
“文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来人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的女子,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深深的惋惜和无奈,“如果你能早些接受成为圣女的命运,怎至于受此折磨?怎至于遭受这样的非人待遇?”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文韵的同情与怜悯,似乎在责怪她为何不早点妥协,接受那所谓的“圣女命运”。
然而,只有文韵自己心里清楚,这所谓的“圣女命运”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无尽的束缚、牺牲和痛苦,而她宁愿选择抗争到底,也不愿轻易屈服于命运,尽管现在她身处绝境,备受折磨,但至少……至少……
“呸!”文韵拖着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怒目圆睁地骂道,“你所谓的圣女的命运,难道就是要一个人献出自己的性命吗?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文韵,这是作为圣女必要的事情,你原本可以坦然接受……”来者语气平静地道出这句话,但她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惋惜和无奈之意,仿佛在她看来,文韵此刻的犹豫不决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然而,站在她面前、手脚还戴着镣铐的文韵却似乎并没有被这番话语所打动,她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决绝,似乎在向对方表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抗拒。
“文韵,你若还是这样的态度,我只能把你继续关在这种地方了。”她收敛起一副和善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声音中更是透露出丝丝寒意。
“请便。”文韵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
那一丝光线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在黑暗中摇曳着、挣扎着,但最终还是无力地熄灭了。刹那间,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无尽的幽暗之中,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所吞噬。那股力量如同一头潜伏在暗处的巨兽,让人感到无尽的恐惧和压抑。屋内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被浸润透了,墙壁上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