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和画画可不一样,有些画在纸上好看,上了壶可不好看。
还是把她吃了,小孩子的肉最好吃。
想到这,玉壶立马就要从壶里出来。
咚咚——
敲门声
小女孩连忙去开门,喊,“妈妈。”
女人看着一地的只摇了摇头,走进房间收拾起来,并不生气,只是嘱咐小女孩,“我们去洗澡。”
“爱子今晚不可以在画画,已经很晚了,你还在长身体。”
看见放在桌子上的壶,女人又笑了,“爱子还真是宝贝这个壶。”
小女孩边走边笑容灿烂的答,“壶好看,妈妈, 我喜欢。”
算了,看着你这么有眼光就放过你。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人嘀咕。
玉壶准备等小女孩画好童磨的壶再走,我得在这儿看着她,不能让她糟蹋我的壶。
玉壶等了半天,爱子终于回来,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关灯,然后钻进被窝睡觉。
什、什么?
玉壶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秒睡的爱子。
“开、开什么玩笑。”
他大叫。
第二日,玉壶阴沉沉的死盯着爱子,看着她起床、吃完饭、学习、睡午觉,几只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终于,午睡完的小女孩开始动笔了。
玉壶所有的手都放松下来,下巴高抬,嚷嚷。
我的壶这么完美,哪里还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小女孩听不到玉壶的抱怨,她专注地盯着花瓶,脑海中闪过琴叶童磨的脸,壶颜色很像那个姐姐眼睛的颜色,这样……那样……小女孩调好颜色稳稳下笔。
彩虹的颜色被他一点一点地绘在窄窄的花瓶口,仿佛一条流动的星河,原本只是死物的花瓶,仿佛在被逐渐注入生命。
多么完美的作品,对艺术的喜欢超过玉壶的个人情绪,他的赞美脱口而出,恨不得把脸贴到壶上仔细观摩。不过,玉壶并没有一个高尚的品格,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换了一副不屑的嘴脸,表示自己并不满意。
虽然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但玉壶并没有觉得尴尬。
等到夜晚无人的时候,玉壶立马从壶里探出身子,凑近花瓶观察,终于弄明白了这种流动的生命感,是源于小女孩每一笔都顺着壶的纹路绘画。这个世上的大多数人在纸上绘画的时候,从未想到纸也是有纹路的,或者说他们的眼睛注意不到。
就连玉壶也从未在意这点,这只是一个可以上色的白色的壶。
可小女孩却认真的揣摩着看似纯白的壶本身的花纹。
玉壶生出胖手摸了又摸,感觉新世界的打门在向自己打开,我也可以这么做,他的脑中闪过几个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实验。
等我掌握了这门技术,就把她吃了,玉壶对自己说。
玉壶信心满满,觉得成功就在向自己招手。
嘿嘿,难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