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和平时一样。”
他语速缓慢的回答。
这个答案,琴叶不意外,只是不知为何她似乎有些是失落,因而缓了几秒道,“童磨大人会找到那个真正让你心动的人。”
她抿抿嘴,语气中带着无人察觉的低落,“我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我是童磨大人的女侍,仅此而已。”
而且自己已经嫁人,就算不嫁人,和童磨大人也是两个世界。
“我已经是一个母亲,好好养大伊之助就是我的愿望。”
即使一百年后,琴叶这样的想法也是大有人在,何况是这个时候。女人改嫁并不多,女人生了孩子,基本一生都将奉献。
在家人生属于父亲,然后是丈夫、儿子。
女人是永远的奉献者。
如果换个男人会对琴叶的这句话大为赞同,可童磨一挑眉,不悦反驳,“上次你劝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他一直很欣赏琴叶对伊之助的爱护,此时却有点碍眼了。
伸出一只手,食指抵在琴叶额头,童磨轻声道,“这可不行,我不喜欢。”
“琴叶,你要有自己的生活。”
琴叶怔住,心中忽然有些酸涩,她眨眨眼控制住自己情绪,笑着应下,“是。”
她双手握住童磨抵在额头的手,停顿几秒,侧脸轻轻贴在自己的手上,“谢谢您,童磨大人。”
本来想再次询问是否和自己约会的童磨,突然就问不出来了。伸出另一个手揉了揉琴叶的头顶,语气温柔,“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忽然间,他啊了一声,想起晚上那个柱,还要去杀掉才行,自己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要是被无惨大人知道就麻烦了。
火急火燎的起身离开,也不给琴叶反应的机会。
“琴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自己先睡吧。”
琴叶呆在原地,有些傻眼的看着童磨的背影,那些奇奇怪怪不可思议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在还未长成的时候尽数褪去。
半响,
“童磨大人还是老样子,想到什么做什么。”
默几分钟,
“我也得努力工作,”琴叶呢喃,转身铺好床褥,扫视一圈她打理的屋子,桌子上是她选的话本子,旁边是她白日摘的花。
她喜欢在衣服上绣上名字或者喜欢的花纹,童磨兴致勃勃的让她在他的衣服上绣上他眼睛的颜色。
“这可是十分值得纪念的。”童磨指着自己的眼睛,笑嘻嘻的催促琴叶快绣,“绣一个七彩的太阳吧。”
“七彩的太阳?”琴叶傻眼。
“对啊,”童磨哈哈大笑,“这多有意思。”
原来我留下了这么多痕迹,琴叶猛然发觉。
她的心砰砰跳了两下,慌忙关了灯、掩上门,把一切隔绝在门内。
童磨出了门,熟门熟路的找到东仓的卧室,询问交番的所在。
还好东仓还没睡觉,但心里也敢怒不可敢言,抱怨童磨多此一举,“以您的能力,当场杀了就是。”
分分钟的事,还搞得现在还要善后。
“是在街上。”
东仓惊谔的看了童磨几眼,仿佛在说,鬼杀人还要挑地点吗?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不好,掩饰的轻咳几声,“鬼杀队很多都是平民,就算您不小心杀了,也没什么事,很好解决。无名之辈,没有人会去追究他们的死。”
“进了交番,”东仓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算了,我来问下山田警官,让他把人弄出来。”
“不,”东仓弹弹烟灰,否决了这个想法,平静的道,“直接找个理由弄死吧。”
“东仓你可真是比我更像鬼。”
东仓哈哈大笑两声,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淡然道,“人就是最大的恶鬼。”
“童磨大人,您要回去休息还是一起?”东仓换了一件衣服,边系带子边问。
“现在?”童磨瞧了眼墙上的钟,9点半,对人类已经是很晚的时间,颇为担忧道,“不会打扰到山田警官吗?”
“当然不会。”东仓理理自己衣袖,笑得温和,“我们是给山田警官送钱,他欢迎还来不及呢。”
大肚便便的山田警官摸了摸金条,假装顺手的放到自己的抽屉里,烟杆敲了敲桌面,严肃道,“就算你们不说,我也是要严查的。政府早就下了禁刀令,这是在挑衅我们。”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