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教主大人,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似乎是因为童磨说出了自己身份,女人放下心,表情平静了不少,她站起身问,“您远道而来,我给您倒杯茶。”
“是这样的,小姐在信里面写了很多痛苦的事,我看到十分的心痛。”童磨适时的流出两滴泪水,“所以想带您……哎,小姐——”
没等童磨说完,说要去给他倒杯茶的女人,脚步一转向门口冲去。
童磨有些无奈的扬起手。
女人的手刚碰到把手,就软软的跪倒,血从嘴巴涌出,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不可思议的出现了一个大洞。
什么啊,真的不是九田喊的人啊~
“砰——”
身体倒地。
“安息,小姐。”
“哎,浪费了。”童磨听了下,并没有人过来,便心安的坐在地上开吃。“小姐的人缘是不是不太好?”
“刚才的声音有人听见吧,虽然有点距离,但直接被放弃了呢。”
“真是可怜。”
女人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琴叶拧干毛巾,放在地上,双腿用力,擦起地板。虽然东仓说不用她做,琴叶还是强硬得接过来了,“我更清楚童磨大人的喜欢。”
东仓拍拍自己的脑袋,便不再推脱琴叶打扫这两间房子的要求。
在童磨周围干活实在是个高危工作,这么多年总有想搏一搏机会的女孩,已经一无所有,也不怕失去什么了,所以最后失去了生命。
如愿和童磨融为一体。
好在处理起来不难,不然可就头疼了。
“琴叶。”
正在擦地的琴叶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挺直背,道,“东仓大人。”
东仓今日穿着一身灰色和服,若隐若现的绣着繁琐花纹,胸口夹着一块怀表。现在站在不远处,老样子,温文尔雅。
此时已经快中午,因为童磨的作息,配合着他的习惯,琴叶也习惯了晚睡晚起,才会在这个时候才擦地。
“童磨大人还未到醒时。”
“无妨,”东仓摆摆手,示意没事,“你帮我和童磨大人说声,昨晚的事已经办好了就行。”
琴叶颔首。
东仓又站在原地与琴叶闲聊几句,目光暗含打量,这个女人特殊在什么地方,容貌?性格?这种女人一抓一大把。
果然,还是因为那个鬼突然拥有了感情吗?才陷到这种微不足道的感情中,也难怪,突然得到山珍海味总要新奇一段时间,等腻了,自然无所谓。
真是可怜的女人。
东仓打开怀表看了眼,表示自己还有事,先离开了。
“您辛苦了。”琴叶弯腰,客客气气的送对方离开,丝毫没有察觉东仓对她的审视。
昨天的事?琴叶保持着正常人的好奇心,略略猜测了一番又愉快的抛到脑后。在东京的日子,比在教会还要无聊,因为有童磨的首肯,琴叶是可以在教会里随意走动的,大家都是熟人,待她十分好。
安鹤夫人会每天抽出一个小时,来教琴叶识字。
东京要拘束不少,大家更多是低头做自己的事,每天到了时间便会回家。琴叶觉得他们聊天也少了几分亲密感。
他们说这是工作,不像以前都是家主的仆人,在这做的不开心了,就去其他地方,自由自在。
以前身家性命都是在主人手里,一不小心犯了错,说不定就丢了命,现在就不会了。
“不过还是要小心,要是打破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一辈子也得呆在这了。”佣人小心翼翼的擦拭手里的花瓶,“据说这玩意抵我们大半辈子工资。”
琴叶那边依旧是养不起孩子的父亲,把多余的小孩卖到富人家,换取一笔买人钱,来渡过艰难的岁月。进了宅邸,就很难出来了,吃住都在里面,再想和家里人见上一面,需要是规定的日子。
这也不能算差,毕竟也算得上衣食无忧了,总比饿死在路边好。
还是东京好,琴叶明白过来。
我喜欢这个地方,琴叶想,很有意思。心中猛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童磨大人能留在这就好了。
“呸呸呸。”
我在乱想什么,琴叶猛地直起身子,双手按住自己的脸,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把这个想法按下去,目光不经意间看见童磨的房门,又记起昨晚的事。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