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良妃的便宜爹扔进了诏狱,气得那贱人上蹿下跳,给你好好出了气,也取回了要讨你做媳妇儿的聘礼。”
他愣了愣,背后的温度越来越热,转而又默默的轻轻扬起唇角。
案子落在北镇抚司手里,他转手就把那位可笑的“国丈”关进了诏狱。
诏狱之苦和酷刑,可不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国丈”能消受的。
于是姚家的人乱成了一锅粥,派出几乎所有人找北镇抚司的路子,他自然而然的顺藤摸瓜,成功铲除了隐藏在北镇抚司的疥疮。
此事一出,安宁润为了择干净自己,只选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党羽,旁敲侧击的帮忙求情。
可姚顺举毕竟是良妃的生父,她可没有自己的儿子那么坐得住,整日想尽法子帮她父亲求情,奔走的焦头烂额。
这两日,他刻意对良妃派来探听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昨天半夜,良妃收到她父亲被上了重枷,若再无决断,用不了三日就会被累死。
前三日的打听石沉大海,这次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良妃算是想明白了其中关系。
北镇抚司是安永清的天下,她用聘礼牵制他的婚事、让叶舜华难堪,他就用酷刑折磨她父亲。
前日,她还心存侥幸,认为此案皇帝定会过问,安永清必须公事公办,不敢把事情做绝。
可昨日北镇抚司就放出话来,重枷之后便是夹棍,夹棍之后便是活剥、灌毒、油煎、泡澡……五马分尸。
良妃惊惶万状,想求见皇帝,可皇帝任她跪了三个时辰,仍旧闭门不见。
她狼狈回宫后,只能命内府的人抓紧料理聘礼的事,还大出血添了二十套极为华贵的头面,变相举了白旗、鸣金收兵。
于是今日午时,安永清收到了剩余聘礼。
如此一折腾,知道的人多了,消息自然走漏,竟被她留意到了。
食人心肝的小妖孽啊……
他把她从背后扯到面前,幽暗的眸子盯着她,喉结滚了滚,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