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夫妻俩一起吃过午饭,安永清被皇帝召入宫,到傍晚才回府,看她在院中蹲着,掐着草叶出神,微微皱眉。
“王妃自本王出去后,一直如此吗?”
清芷福身,“回王爷,是的,王妃整个下午都在院中。”
安永清大概猜到原因,走近了,沉声道:
“方毓厚和方毓流兄弟在乾清宫跪了三个多时辰,父皇已下旨,二人虽未被罢免,但方毓厚调离兵部,左迁大理寺从六品寺副,方毓流左迁国子监正九品学正。按父皇的意思来看,若是方茂行和方毓德的告罪折过几日真会送到,父皇会以罚俸、降武勋一等处置,此事便会就此终结。”
叶舜华闷闷的“嗯”了一声,指甲用力掐断了一根草叶。
方家二位嫡子都被贬官,方夫人的话显然不虚。
如此一来,她心中的疑影反而更加深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