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下觉得没个真正主子过去看,会影响咱们襄王府的名声,所以……”
笔一扔,叶舜华擦了擦手。
“所以他不去我就必须去呗。行了,你回吧,我知道了。”
烫手的山芋有人接,屹川塞着抹布笑嘻嘻走了。
叶舜华的目光扫过清芷和流月,似笑非笑。
“这倒真是意外,那咱们就跑一趟吧,看个新鲜。”
清芷给她取斗篷,流月福了福身。
“是,奴婢这就去叫上流萤和沐晓。”
五个人溜溜达达去了仪静斋。
府医见了她赶紧禀道:“王妃,微臣等为侧妃催了吐,其所用之物中含有草乌,症状也与草乌中毒相符。好在侧妃服下的时间不长,毒尚在浅表,并无大碍。”
叶舜华淡漠瞥了瞥榻上。
“令仪是王府恩人之后,必得慎重对待。你们救治的过程中,是否发现异样?”
府医们互相商议了一会儿,又是方才那人回道:
“若说异样,确有一点。微臣等发现的草乌,是一些尚未克化的团状物,按之柔软,且内含黄丹等多种药材。微臣等看过之后,一致认为侧妃服下的是一种独特的药膏,外用该有消瘀化肿、明目散结之效,而非寻常暗算所用的药油、药粉等。”
雪莲在一旁听着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能祈求王妃记性差些。
“药膏?雪莲,我记得你昨日提到了令仪要敷药的事,她平日用的药都放在了哪?”
怕什么来什么,王妃可真是一针见血。
药就在旁边的柜子里,但雪莲哪敢说啊。
若毒就在仪静斋,她身为贴身婢女,无论是何情况都难免头一个倒霉。
主子误食毒物,是她伺候不周,甚至蓄意毒害。
即便是外人投毒,哪有另辟蹊径、就地取材的道理?
勉强假设有,她也难逃看管不力、粗心大意之罪。
姑娘,你这下可是害苦了奴婢了……
雪莲心里连叫完,赶紧摇头。
“禀王妃,也是不巧,姨娘的药昨日刚好用完了,奴婢正打算抽时间出去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