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她把门口等着的叶舜华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老夫人叹口气,看着叶淑华道:“淑华啊,你忍着些,这都是为了谢家好。你是个好孩子,定能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只有谢家好,你的日子才会好过。”
老夫人招手,两个婆子夹住了叶淑华,叶淑华简直叫天不应,腿脚又有伤不灵便,只能任人宰割。
但突然间,外面跑进来一个丫头,慌慌张张地险些被门槛绊倒。
老夫人板了脸刚要斥责,就听丫头扑在地上道:
“老夫人!二位奶奶!襄王妃的仪仗已在府门前等候多时了!见谢家无人迎接!十分恼怒!您还是快出去接驾吧!”
老夫人和谢郑氏听完,立刻变了脸色,两双眼齐齐看向叶淑华。
襄王安永清,除了执掌北镇抚司之外,还领着个刑部侍郎的职务。
但襄王性冷,虽与谢家老大人偶尔同在刑部做事,低头不见抬头见,却与谢家从无走动。
所以谢郑氏才敢如此对待叶淑华,老夫人也干脆听之任之,就是吃准了没人会给她出头。
可襄王妃这个时候突然驾临谢家,只能是为了她这个姐姐。
老夫人顾不得说什么,赶忙让妈妈扶了进里间去更衣。
谢郑氏自然也得去迎接,要回大房去做准备。
然而经过叶淑华身边时,她停了脚步,冷笑中透着些许得意。
“自寻死路,你当你搬来了襄王妃就能高枕无忧了?老太太最爱惜颜面,你这是扬了家丑,日后更有你受的!”
“识相的,就把你该吐的给我吐出来!若是耽搁了佑哥儿入学拜师,就不是几天皮肉苦那么简单了!”
叶淑华欲哭无泪。
“大嫂,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真的是一个铜板都没剩了!”
谢郑氏不屑,悠然道:“婆母让我找你拿,你没有也得有。你这不是把你妹妹叫来了吗?办法现成的。她可是亲王妃,你若能从她指头缝里抠些出来,让我满意了,我说不定就会去劝婆母两句,让你少遭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