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如此一来,他便彻底踩进了陷阱,从他带走巡捕营的消息传入皇帝的耳中那一刻开始,父子的情分就被彻底斩断了。
他犯上谋逆的罪名,也就彻底坐实了。
他死后,安宁润虽未如愿入主东宫,却也担了皇长子的名头。
她满手无辜鲜血,周身皆是冤魂,竟只是为他增加了那么几分胜算而已。
多么可悲,多么可笑。
这时候豆包突然在旁扇了两下翅膀,把窝在她脚边的煤球吓炸了毛。
叶舜华侧目看着两只爱宠,阴郁稍退。
研墨提笔写了一封短信,塞入竹筒。
不多时,一只红羽信鸽飞出了襄王府,直奔京外东关厢。
皇帝不是昏君,一旦气消定会察觉端倪。
她现在的主要目标,不是争取抢先破案,而是为大皇子一家尽可能长的拖延时间、阻拦阴险之人将他们引入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