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事吗?出息!出宫之后赶快多让人放出几个任务,若这些不够,母嫔再让贵逸给你送。”
安宁润捏着两卷千两一张的银票,笑容立刻真切了不少。
他现在实在是缺钱,旧日里攒下那些,自养了兵之后仿佛开了闸,撑个个把月便几乎流泻一空。
姚嫔如今唯一的用处只在银钱方面,舍弃之前还是尽可能掏空为好。
“是,儿子一定尽快安排,母嫔等着儿子的好消息吧。”
他行礼之后便急着走,姚嫔心头大松终于想起来他是自己儿子了。
“你等等!距离开宴还有大把时间,你急着去贴皇后那张冷脸做什么?”
见安宁润兴致缺缺应了一声“儿子没有”而后坐在了椅子上,姚嫔脸色方转好了些。
似乎方才的针锋相对从未发生过,姚嫔说了一些他府里的事,又把话题落回了他身上。
“本宫听说近来有个好差事,你在同六皇子争?”
安宁润眉头稍稍皱了皱。
“母嫔,这是前朝事,儿子自有分寸,您却很不该关心这些,若叫父皇知道,定会生气了。”
姚嫔白了他一眼。
“怎么,本宫如今连问你一句都问不得了?本宫还能害你不成?既然与你和六皇子有关,说是家事也可,本宫有什么不能关心的?”
安宁润道了一句“儿子知错”,闷闷“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
姚嫔憋着一股子气道:“近日你父皇算常来本宫这,本宫在你父皇面前还算说得上话,这件事你需不需要本宫帮你用些力?”
安宁润想回“不必”,可转念又一想,觉得可行。
前朝臣子如何造势是前朝的事,但姚嫔在父皇眼中还是他的生母,他今日进宫皇帝也知道,若从姚嫔口中得知他想为父分忧,才知他的真心和诚意。
有这番孝顺之心,说不定他在父皇心中的形象能更快改善。
“那就劳烦母嫔了,但此事凶险,儿子只想让父皇看看儿子的态度,适度即可,千万不可让父皇真的将这差事交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