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实在吓人,她怕她再劝下去戚姝炜会想不开,只好把那些到嘴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另一边,安宁润并没去看那两个妇人,而是待在前院传了账房。
翻着私账喝了一壶茶水,越喝越觉得口干舌燥,怒火一起又砸了一套汝窑茶具。
他的私库眼见着就要空了,今日本该有的几万两入账眨眼成了泡影,另一头又像个无底洞,无时无刻不张着大嘴等着他填喂。
他自是可以再让人找借口跟姚嫔要,可姚嫔身为后妃即便还有又能有多少?指望着她还不如指望姚家,但安宁润一时半刻想不出要银子的理由。
烦躁到折扇都快捏碎了,卓灿躲着碎片和收拾的下人进了门。
“殿下,姚家长房来人了。”
正瞌睡时天上掉了个枕头!
安宁润精神一振,合上折扇急忙问:“来的是谁?是大舅舅身边的人吗?”
卓灿道:“不是下人,是您的大舅父亲自来了。”
“快带我去见!”
安宁润立马起身往外走,方才的愁云一扫而空。
姚家这个时候找他无非为了两件事,一件是有关于姚家那件案子,而另一件就是有关开矿的事了。
无论是这两件中的哪一件,姚家想平平安安躲过去,必得好好求着他、哄着他。
兴许不用他张口,银子便会自己长了翅膀飞到他的私库中了。
想想就开心,但快到的时候安宁润还是收敛了兴奋之色,想了想他如今不听使唤的小兄弟,成功给面上刷了一层锅灰。
进门,行礼,安宁润一脸勉强撑起来的笑。
“大舅舅怎么亲自来了,叫大舅舅久等,是外甥的不是。”
姚家长子姚立焕匆忙放下茶碗起来回礼,客气了不两句便说起了正题。
姚家迫切希望安宁润帮忙把姚家从女尸案中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