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与你成婚前,我亦有女儿家的娇羞幻想,幻想着我的夫君是人皆交口称赞的端方君子,幻想着我与你举案齐眉、双宿双飞。”
“可成婚后呢?不,哪怕是成婚当日!你让我同妾室一起进门,你同她那些卿卿我我的书信闹得尽人皆知!你令我颜面尽失!你将我置于何地!让我如何自处!”
“你的女人一日多过一日,何曾在意过我的感受?!我何尝没有忍着、让着,可你呢!你不仅不感激反而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你明知严家与我沾亲,你明知严贞是我的表妹!我这个正室尚在你却要迎我表妹进门做侧室!感情都是相互的,我才想问你一句,你的居心何在啊!!!”
安宁润脸色青一阵绿一阵,他是来问责甩锅的,哪料演变成了夫妻吵架。
清鸢也不想掺和这场闹剧,见戚姝炜说着说着直直指向了她,心情和态度更是不耐。
“二殿下的确留恋美色,我无话可说,可你若要冤我,我却是不太想认。”
“二皇子妃,你自己看吧。”
当着戚姝炜的面,清鸢撩起了袖子,一截白嫩嫩的藕臂上,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点十分醒目。
醒目到她手腕上几道颜色浅淡的伤疤,并未被人留意到。
戚姝炜满目赤红,也一时哑了火。
守宫砂还在,她一直以为狐媚夺宠的妾室,竟还是完璧之身。
“这怎么可能?”
清鸢放下袖子,略有不满地挨个瞪了他们一眼,皱眉道:“为何不可能。之前是顾及二殿下的颜面,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才没有如实相告,今日看来是不说不行了。”
“二皇子妃,妾室只是一层假身份,我其实是他的幕僚,只为他出谋划策。”
“否则谁会给区区妾室如此大的权力,甚至可以调动前院的人?”
清鸢略带嘲讽的目光分明在说:我原以为你不傻,能想明白的。
戚姝炜张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清鸢想着快刀斩乱麻,自己好快些抽身,让他俩专心解决这点儿后院闺怨,便换了话题。
“二皇子妃,此事你做得很不妥当,好在去的人是叶韶华,是襄王妃的妹妹,看似合情合理,但也并非周全之策,我们眼下只能寄希望于不会被人注意到。”
“做错了事必要付出代价,为了给你留下个教训,牢牢记住今日之事与过往之错,便恕我再僭越无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