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从头到尾到底谁从中受益,但最大的受害者非宁王莫属。
不仅是孩子。
立储之事如果成了,当然他得到的最多,但这一次他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把自己的一批支持者和潜在盟友暴露了出来。
这么看,甚至有可能不是宁王妃下的手。
“哎,不管是谁,那可是小孩子啊。”杨春夜叹息道,他也为人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很难不想到自家孩子。
“这有什么,前朝几个少帝,有的还没活到这个孩子的岁数呢,他的父母愿意把他的命当做筹码,愿赌服输。”徐当仁对这些后院的事提不起兴趣。
“好一个愿赌服输,我记下了,以后等着说给我嫂子和侄儿听。”徐不让呸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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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嫂子侄儿的,小爷先把你嫁出去,爱管管你自家去。”
“好啊,这么早就想分家了,分就分!”
杨春夜看两人又没个正经,自己夹着盘里的烧鸡,配着叶梗泡的茶,边吃边感叹王权斗争的残酷。
正常训练的日子,偶尔拉人出去打个土匪山贼,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周二。
杨春夜看他两一早起来就和和气气的,没拌嘴,没打架,气氛祥和得有些诡异。
本以为又要去干什么,吃早饭的时候才知道是他两生辰。
虽然知道他们年轻,但再结结实实地了解一遍,还是十分感慨。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燕放叹道,“想我那么大岁数的时候,还在老老实实种地。”
“说得你恁老实,偶尔再去偷看隔壁姑娘洗衣服是吧。”饶毅调侃道。
“我家隔壁住的是个老寡妇和她儿子!我才没看过!”燕放不太经得起玩笑,一逗就脸红脖子粗,“说哪去了,祝二位校尉生辰吉乐。”
“同乐同乐。”他两今天心情好,也不逗人玩了。
“既然你们知道了,那今天乖乖看家,春夜、大有暂理一切事物。”徐当仁眨了眨眼,但没人觉得他在开玩笑。
“呃,啊?你们要去哪啊?”燕放脑子还没拐过弯来。
“别追了,去训练吧。”杨春夜把他拦下来,看着两人一骑绝尘的出了营门。
这段日子他们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嘴上偶尔不情不愿的,还:()与卿千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