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哭,一点不像你表哥表姐让人省心,以后谁照顾你啊。”
“我看你就别吓她了,像这两只皮猴也没什么好的。”夏蘅收拾了两人,笑呵呵地说道。
“我可以学医!到时候哥哥姐姐受伤我就可以治了!”她茅塞顿开似的想起,家里的大夫虽然不会武功,但似乎也很厉害。
“噢哟,学医可不是你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能学得会的。”
……
她这些年一直跟着师父学医,虽然不算大成,对寻常的毛病,尤其是跌打损伤一类也算有些研究。
可是用不上了,再也没用了。
,!
“你能好好的就是最好。”徐不让摸摸她的脑袋,以后再见,就是娘娘了,再是亲近,也不能如今日一般。
“我,我想出去逛逛。”谢霓裳犹豫地抓着徐不让的衣袖,“其实我都还没好好逛过南安城。”
徐不让大概知道她想什么,让她拿了个帷帽,避开下人来到马棚,牵过暮霭摸出门去。
无视后面呼喊的谢府家丁,暮霭的脚程寻常马都赶不上,何况是人。
夏日本热得人心燥,暮霭如乘风而行,撕开闷热的空气,带来一丝清爽。
谢霓裳坐在后面,紧紧抱着徐不让。
两旁的景色根本看不清,但重要吗?
“我想回去,回旧京。”她轻声说道。
那里有一直以来生活的家,有回不去的少年时光。
“会回去的,一定会的。”徐不让耳力很好,听见背后的啜泣声,坚定地说道。
一路狂奔,来到春闲院。
“我不知道他在不在。”徐不让勒着马缰,暮霭原地踏足。
这是卫泉家在南安置的宅子,他若回家,一定会来这。
日头已经西斜,若无应酬,应当已经回来了。
她下马,还没上去敲门,就听到谢霓裳唤她:“算了,不见了。”
“你想好。”谢家、徐家算是家属,以后虽然困难,多少还有机会再见,她的小姐妹们也是官家小姐,一年,两年,宫宴上总会见的,再不然也能书信传递。只有卫泉,非亲非故,也非官宦世家,更不是可以轻易传信的关系,此一别,就是永诀。
“……不见了,是我对不起他,可这件事,再如何也不能后悔了。”谢霓裳不太自在地拽了拽帷帽的薄纱,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徐不让牵着马,慢慢走在巷子里。
太阳已经落下,晚风带来谁家厨房的烟火气,小贩收摊回家,酒楼点上灯笼,夜有夜的颜色。
“原来杏花楼在这啊。”谢霓裳两边看着,她确实很少出来。
“这条街都是吃的呢,早上来有家煎饼,刚出锅酥酥脆脆,撒上点胡麻碎,绝了。”徐不让指她:“那边桥上有卖豆花的。”
“哎,要是你能早些来南安就好。”
现在说什么都只是遗憾,她们来时像阵风,回时却依依不舍,徐不让给她买了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
就在天黑尽要回去时,徐不让眼角瞥到个熟悉的人影。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谢霓裳也看到了那人。
“不过去打招呼吗?”
“不熟。”徐不让转身就走,那人反倒是发现了她,一路跑过来。
“徐小姐。”恒通跑到她前头,确认没认错才恭敬地鞠躬。
“恒郎中。”徐不让也朝他致意,不过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听闻徐公子领兵平叛,还希望他一切顺利。”恒通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又有些淡漠,只能无话找话。
“多谢郎中惦念。”徐不让礼貌回应。
恒通看看马上的谢霓裳,但人家带着帷帽就是不想让人看,既然徐不让不介绍他也不好探究,只能又找了些话:“不知夏大人一切可好。”
“好的。”她敷衍道:“恒郎中若无事,我还急着归家。”
“听说后日全军大比,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一看?”徐不让急着走,恒通也不是完全看不懂,止了脚步在后面问道。
徐不让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到是消息灵通。”
“各部都听说了。”看她态度转缓,他又跟上来:“又正好是休沐,大概不少人会去。”
“你要来便来,我还能拦着你不成。”徐不让背着手,看来孙茂发就是打定了人多,准备强把她架上去了。
“只一样。”她忽然想起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