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想辩解些什么。
“陛下授命我便宜行事,也就是说这件事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其实没那么重要。”她冷下脸来半是威胁道。
“我又没说不行……”他小声哼唧了一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些害怕徐不让了。
这边暂时敲定大致计划以后,便要去联系章临那边,要让他协助着办点事。
各人分了任务走开后,邓荣昌偷偷摸摸地走近罗弋。
“阁下是禁军的?”他在罗弋身后几步的时候罗弋便发现了他,“有何事要赐教么。”
“没什么,只是感谢你当初死守旧京的决定。”
见罗弋垂着头半天不回话,邓荣昌才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同窗、同乡、同袍都是血缘外至亲的关系,他为守旧京让自己五千同袍折在里面,心中指不定多后悔,自己现在说这句话,听着好像是在讽刺他。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贱内当时并未随我一同撤离,若不是你们,可能我们夫妻死生不复见,虽然这样说很自私,但我是真心感谢你们。”
罗弋轻笑一声,依旧未回头;“邓中郎将言重了,好男儿保家卫国,没有什么谢不谢的。”
:()与卿千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