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对她……十分感激。”一开始罗弋还有些遮遮掩掩。
“那正好,我调个侍卫给你,男人力气大些,也方便许多。”毕竟罗弋行动不便,身边有个力气大些的人看着确实会方便一些,“我现在身上没多少钱银,等过几日我去卫氏商会换一些,虽然区区钱银不足贵,不过也算是对她照顾你那么久的一点谢意。”
“不用了……”罗弋支支吾吾。
“你是不是对不起姐姐了。”徐不让本就心有疑虑,看着他这样就明白了。
罗弋颓然垮下了肩,一双手手掌向上瘫在膝盖上。
,!
“是……我已经,配不上娡儿了,这次若能回去,我便与她和离,让她另觅良人吧。”
比起一开始见面时,徐不让是真的火了:“我姐姐哪对你不起了,她也给你守了两年寡,侍奉罗将军、罗夫人,管教你的弟妹们,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休了她?”
她这话说得平静,身体却在颤抖。
夏彦本在一旁悄悄听着,见势不对便去拦徐不让。
“辞儿,这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你不要……”
“舅舅,姐姐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是,但娡儿嫁进罗家,这便是他们家务事,若是寻常罗弋做了对不起娡儿的事,别说你爹,舅舅就算再不济也第一个上去揍他,可……可毕竟特殊情况。”
他又对着罗弋,这下言辞严厉了许多:“我给你说过不要总提和离和离的,这件事还得两家商量,娡儿没有对不起你,她若还能接纳你,那女人就只能给我娡儿奉茶。”
那次以后,虽然徐不让心中总有个结,却也不能说什么,那江姑娘大概是罗弋给她说过,也很少出现在徐不让面前。
大概是看徐不让和夏彦出门办事,才寻了个机会来看罗弋。
江姑娘看到徐不让,面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对着她福了福身:“夏大人、徐小姐。”
她长得就是普通南方女孩儿的面容,并无什么突出,若非要说有什么,大概是那种温软柔和的行事风格让人感到心中妥帖。
而徐娡是随着徐夫人的精致长相,又带了三分徐乘风的傲性,一看便知是名门望族家的女儿。她毕竟是徐乘风和夏沨的第一个女儿,管教得稍严些,不像后来的双胞胎那么野,当真称得上侯门贵女。
而且当初是罗弋主动追求徐娡,徐夫人便是顾虑到他的军人身份,不想让女儿和自己一样整日为丈夫忧心,一开始并不答应这门婚事。
后来在周围人不断地劝说下,又见徐娡与罗弋也是情投意合才勉强答应。
可现在呢,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依旧纫如丝,磐石却是转了心意。
徐不让僵了一瞬,马上又恢复笑脸:“江姑娘。”
夏彦也温和地与她打了招呼,三人便擦身而过。
“其实若娡儿能接受罗弋,他们房中也是要添人的,这女子愿意照顾他,手脚又利落,也算合适。”见徐不让神色黯然,夏彦安慰道。
“您别说了。”
夏彦表情很夸张地噤声,又从嘴角憋出几个字:“真是比你娘还凶了。”
徐不让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也不好驳了夏彦的好心,学着他的动作:“知道了知道了,舅舅也是比外祖还啰嗦了。”
蒋福回到道观中,舒道士正结束看诊在收药箱。
“他来信了。”蒋福把揣在胸口的信递给舒道士。
舒道士打开信封,里面另套了一个信封,上只书‘师父敬启’,却没写是谁写来的。
“你就不能老实叫他师兄么。”老道士叹气。
蒋福不语,把带回来的农具放在屋中一角。
等估摸着舒道士看完信了,蒋福才讪讪开口:“今日我去看徐姑娘了。”
他才开口老道士就笑了:“帮又帮不上人家,我叫你好好学汉字和算数,你偏是不学。”
“你们汉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学的。”
“那你就干看着然后被人家舅舅赶走吧。”舒道士挑眉,抱起药箱往屋后走,“跟你师兄怎么一个德性。”
“哎,他来信说了什么?”蒋福看老道士不想理他,反而跟了上去。
“你这小子真是别扭,不是不:()与卿千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