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来,只让妻子卫溪过来。卫溪也是久没回家,这两日暂时在卫家住。
最难得的是,远在山阴的徐不让小叔徐沧海也过来了。
他二十四过来的,一见他徐不让就快步迎上去:“小叔。”
徐沧海与她亦是多年未见,印象中那个年轻人的面上也有了岁月的风霜。
“辞儿。”徐沧海本是习惯性想抱她,却觉得她都要出嫁了,此举不合适,手臂一拐抱了抱旁边的徐当仁,又摸了摸徐不让的脑袋:“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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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呢?”徐不让也不在意这些,问道。
“她前些日子带学堂的孩子上山玩,偶感风寒,就不过来了,对你的重要日子不好。”
徐不让无奈道:“怎么还迷信这些。”
“还是要信一些的。还是你只看见小叔不满意么。”
徐不让扁嘴:“多少有点,还让我叫先生先生,小叔真是的。”
“不叫先生叫什么。”徐沧海看她开了话头意有所指,赶紧又拉回来。
“婶婶呗。”徐当仁在旁嗤道。
“别说我了。”徐沧海窘道;“听说善儿也要成亲了,我在南安要住上好一段时间呢。”
“还早。”说到自己时,徐当仁明显兴致缺缺,
“哎,一转眼你们都要成家了。”
徐沧海是山阴漕官,而且一做就是二十来年。
他本有机会在朝中闯荡,却还是选择回到故乡,守着老宅,守着祖宗们和徐家人的根。
徐不让幼时在山阴住过一些时间,而徐乘风那时南征北战辗转多地,所以徐沧海带了她不少时间。
她忽然想起什么,拉着还在伤春悲秋的徐沧海到一旁悄声问道:“小叔还记得我小时候有没有说过把我的长命锁送了谁?”
徐沧海听她这么问,蹙眉看她:“你倒是不肯说过,不过小叔也不是傻子。”
“那……我送谁了。”徐不让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就是那年路过咱家那个小道士,我看你成日里缠着人家,最后人家走了,你的锁也不见了。”徐沧海点点她的鼻头:“虽然咱家也不是送不起,但那锁是你外祖特意让人打的,你怎么说送就送出去了,现在怕不知转到哪去了,你说可不可惜。”
“道士……”
“你忘啦,一老一小两个,游方至山阴,来咱们家讨过水喝,你在道观中住了几个月,总:()与卿千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