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识到自己在旁边,八成是叫不醒崖云舟的,怎么办,要先走远点吗?
船长的小鼻子抽动着,似乎在确认目标是否无误,然后走到床头,一屁股坐在崖云舟的大脑袋上,就像在孵一颗硕大无比的鸵鸟蛋。
见船长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甚至眯起眼睛发出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以前奶奶说过,猫肚子里住了神佛,发出这样子的声音是在超度世间,柏珍珠的说自己都十几岁了奶奶还拿这套小孩的说法来唬她。
再次躺下,没几分钟,柏珍珠听到了有节奏的床单摩擦的声音。
这声音!柏珍珠赶紧又警觉起来。
以前小白云要是被骂受气了,要在床上做些出格的事情就会这么干。
马上起身来借着小夜灯的光查看情况,果然,船长正在用爪子扒拉床单,尾巴高高翘起抖动着,这是要搞事情,还是搞大的!
人是叫不醒了,柏珍珠半跪下,一手撑着围栏,一手去赶船长。“船长,不可以,快下去,去楼下猫砂盆那。”
这么温柔的驱赶根本起不了作用,船长看了一眼柏珍珠,继续努力把床单扒拉到一块,”力求给自己的厕所营造一个更优质的环境。
“船长,不行。”实在赶不走,再不行动,云哥就要大屎临头了。
柏珍珠翻过围栏,用手推推船长,被打断“施法”,船长发出一声呜的抱怨,从床头右边跳到左边,不满意地开始重新整理。
柏珍珠只能从崖云舟上方绕过,她动作尽量放得轻柔又快速,倒是并不担心把崖云舟吵醒,赶在船长蹲下去释放天性前阻止了阻止了这场悲剧,可算赶走了。
船长摇摇头,小跑着从猫门出去了。
柏珍珠舒了一口气,这下总能回去睡觉了吧,这时手上蓦得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