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不怕出了汗把伤口捂在里面,但还是要注意保持干燥,勤上药。
“emmm,还是有点发冷。”崖云舟边躺回去边说。
“是不是吃早饭的时候坐起来的关系。”柏珍珠把自己小床的被子也抱过来盖上去。
“就是冷。”
柏珍珠又量了一回体温,38.3摄氏度,摸起来已经有点烫手了。
“那先吃了药,接下去就好好休息吧。”柏珍珠确认床头柜里的退烧药没有过保质期,按照上面的建议先给崖云舟吃了一颗。
“那你不准备走。”崖云舟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柏珍珠的手。
“睡吧,我一直在的。”
柏珍珠反握住崖云舟,拍拍他的手背。“睡吧。”
没一会儿崖云舟又睡着了,他翻了身,无意识地一直在说冷。
“已经盖两床被子了,再往下捂也不好。
柏珍珠搓搓她握住的那只手,明明发热得滚烫。心一横,又不是没躺过一个被窝,有什么大不了。
崖云舟感觉到有什么钻进了被窝,带着一丝空气的凉意,马上又变得温暖起来。他以为是船长还是小白云,对他这个小火炉异常宠幸。
这柔软的手感,船长一身都是腱子肉,排除它,那就是小白云了。
把“小白云”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崖云舟给他顺顺毛,又用下巴来回蹭了蹭。
“乖,小白云,等好了给你开罐头。”
殊不知现实中被抱得不能动弹的柏珍珠,好不容易探出脑袋呼吸到新鲜空气。
简直就是打蚊子那晚的重现,原来云哥梦里一直舔的是小白云,是个实打实的猫奴。
柏珍珠突然想通为什么云哥对自己如此殷勤,不止一次深情告白,搞半天,是爱屋及乌,云哥真正喜欢的,是小白云啊!
get到这个点的柏珍珠为自己之前的纠结感到多此一举,心里的感情重担反而卸了下来。
小白云,加油,四舍五入你可是被霸道总裁看上了,母凭子贵,妈妈的未来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