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心,他就想多看会儿,“不能喝就别喝。”
路上井湛山想起一个问题,“穆教练上班的那家健身房,被他爸爸关了,他爸爸是老板吗这么牛x。”
“对啊,这是巧巧爸爸开的连锁健身房啊,你们都不知道吗?”
竟然还是个富二代,井湛山一直以为穆巧巧在店里就是个打工的,周末还兼职的那种。
井湛山开始担心就他这啥也没有,再真诚也当不了什么必杀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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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你怎么起来了?”柏珍珠一回楼上,崖云舟已经起来靠着床在处理工作了。
“好多了,躺着也闲着。”崖云舟把船长当成手垫,手指飞舞在写什么方案。“楼下是穆小姐?”
这哭声穿透力有点强,在三楼都听到了。
“嗯。”柏珍珠过去抽走平板,找出温度计。
“先量体温,再吃饭,上午出汗了吗?是不是温水擦一下才好?手上的烫伤也要检查,别以为身体稍微好一点,就可以放松了,下午药还是得吃噢。”
精神还不错,看来就是普通的风寒发烧,柏珍珠没那么紧张了。
“好,好,一件件来。”崖云舟看着小珍珠笑得温柔,“我那文件得保存一下吧。”
“37.1,下午可能还会再有热度,云哥,现在有力气了,下来吃饭吗?”
崖云舟本来还挺精神矍铄的,一听又瘫了回去,“咳,还是有点累,手没劲。”
“啊,是不是刚刚工作的关系啊,还是饿了。”
“闻到你做的菜就饿了。”崖云舟靠在床头,虚弱地看向柏珍珠。
让崖云舟如愿以偿续上了贴心喂餐服务。
“下午再睡一觉应该就好了,能一起吃完饭,阿音哥他们不敢上来,都在问我知不知道你生什么气。对了,大山哥今天还采了很多野生蘑菇......”
“大山又去采蘑菇了?”崖云舟惊坐起,“小珍珠你把手机递给我,我要打给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