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呼吸交织。
崖云舟撑起上身,想把柏珍珠看得清楚一些,随着这一动作,柏珍珠微微仰头,喉间压抑不住的轻哼。
白皙的脖颈上布着几朵浅红色的吻痕,眼里蒙着一层水汽,我见犹怜。
柏珍珠视线和灼灼目光对上,脸上发烫,赶忙用小臂挡着自己的上半张脸。
“云哥......嗯......你别这样看我。”一开口,浑身的酥麻感变成一声旖旎之音。
“哪样?小珍珠,你看着我。”
这一声轻吟让崖云舟只觉得被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喉结发紧,滚动,他去拨柏珍珠的手,拨不开。
这让他起了些坏心思,便在她肩膀处吮咬,嘴里却似乎真的尝到了甜味,这个小人,真的是糖做的。
“好甜。”
柏珍珠怕痒,身体又被压制禁锢着,她只能把手放下去推崖云舟。
却对上了那双灿若星辰的笑眸。
“舍得看我了?刚刚的士气呢?”
柏珍珠依旧羞赧得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何处,又抬起手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这一次崖云舟预判到了,一手就把她的两只手往上举起禁锢在床头。
“小珍珠......你看我,只要这么看着我就好了......”
另一只手托在柏珍珠背后,让两人贴得紧密。
柏珍珠有些气性上来,回敬了崖云舟一口,咬到一嘴的汗。
脑子里迷迷糊糊出现一个念头,这事是还能练习的吗,云哥这个老练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啊?
她几乎完全被带着节奏走,崖云舟哄她如何,她下意识地便如何做,沉溺在他细密的吻里。
“啪。”
最终绚烂的肥皂泡在空气中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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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云舟的手指从尾椎骨的位置,一截一截数着往上,点到颈椎的时候有意无意捏着柏珍珠后颈上的肉。
“猫有一块我们称为命运的后颈肉的地方,平常剪指甲洗澡不老实的时候拎住,百试不爽。”
柏珍珠往下躲去,这也是她的痒痒肉。
这么一躲,崖云舟的胸口又被摩挲得发痒,他把人捞回来,整理了一番因为出汗黏在柏珍珠脸上的头发。
“所以我是云哥的后颈肉?”
“噗,那个叫软肋,身上有点黏哒哒不舒服吧,我去放水。”
“我不想当你的软肋。”柏珍珠抓住要起身的崖云舟,“要当也要当你的盔甲。”
前半句让崖云舟身体一僵,吓得是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说错了什么话,要让柏珍珠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
下次说话还是不要这么大喘气了,怪吓人的。
松下一口气,崖云舟去捡掉在一边的衣服,坐在床边给柏珍珠披上,“不管做什么,你在我身边就好,我只要你。”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耳朵里是血流沙沙作响的声音。
披衣服的动作停下来。
“怎么了,不是还要去放水洗澡吗?”
不明所以的柏珍珠自己抬手去找衣服的袖子,下一秒整个人又被推了回去。
“春宵苦短,总觉得有些没吃饱。”
要是看到天亮柏珍珠虚脱的样子,崖云舟绝对不会这么放纵自己,尝到甜头就该及时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