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阿音哥,你酒醒啦,你们聊得还好吧。这群毛孩子可太闹腾了,好像又领养出去几只了,渴死我了。”
柏珍珠踱步过来就拿起崖云舟喝过的杯子仰头灌。
“哎,别!”
后者过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呸!呸呸呸。”
柏珍珠猛地吐掉嘴里的半口酒,抹着嘴角。
“我去倒水。”
柯潮音转了一圈给自己找了个正事,心想小珍珠这样沾了一点点,应该不会被放倒吧,他刚刚才初悟道心,可别一下又破功了,又让他想起生日那天短暂的梦。
“云哥你喝酒了?”
柏珍珠抓着崖云舟的领子把人拉过来要确认罪行。
“独孤医生才给你开的中药方子调养,说了忌烟酒,几回了?啊?!这么大人了,也不听话,虚不受补你知道吗?”
柯潮音一看这阵仗,小心翼翼把水杯放在桌角,走远了两步,不吱声看着云哥妻管严的样子。
有些幸灾乐祸,还有很多羡慕。
崖云舟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软着声认错。
“你们都喝酒了,等等谁开车回去?”
柏珍珠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其实也没喝多少.....”
崖云舟再开口说话音量也不敢调多大。
“那也不行,等翻山沟沟里就晚了,走回去吧,正好给你们两个醒醒酒。”
“是的,夫人。”
“走,再去喂一圈大伙。”
崖云舟唯唯诺诺和柯潮音并肩跟在后面。
“你看,以后这种日子还是我来过吧。”
“云哥,我发现原来你有时候也挺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