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是在乡下给乡亲们看了两个月的病。
“嗯。”
沈乐乐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刘庆一按下去的时候,她还是受不了,好疼,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肉堵着,你越用力,就越疼。
“庆姐,你等一下。”
沈乐乐疼得喊停,她拿出一块白布咬着。
“您继续吧。”
沈乐乐含糊地说出来,她觉得自己还是含着布比较好,免得咬到自己的舌头,该认怂时候就认怂,不丢脸。
刘庆看着她那个样子,又是摇头又是笑,这个小妹妹太可爱了。
随后刘庆的力气减了一些,继续帮沈乐乐揉搓淤血,才过去十几分钟,那些淤血就显现出来了,但是又被刘庆搓散了。
渔船上面的药酒确实好用,沈乐乐一开始觉得很疼,后面又觉得暖洋洋的,慢慢地,她的头低了下去,本来她就是趴在房间里面的简易床上,后面慢慢地,她就没有反应了。
刘庆一看,她含着那块白布歪头睡着了。
刚刚一瞬间的肾上激素刺激,后面放松了,人就会有昏睡的欲望。
刘庆轻轻地把沈乐乐的衣服拉下来,把她嘴巴里面的布拿出来,这块布要是一直含着,口水流出来不说,嘴巴也会酸。
“庆姐?”
顾逸和苏微看到刘庆走出来,他们关心地上前。
“没事,淤血都搓散了,乐乐也累了,就让她休息吧,你们也去休息吧,”
刘庆年纪大了,刚刚给沈乐乐搓散淤血,她是用了大力气,她也有点累了,周大姐的渔船上面有两个大房间和四个房间,平时就是女男分开,周大姐一个房间,两个叔叔一个小房间,其他员工分开两个大房间。
现在多了九个人,还有男有女的,她就把小房间都整理出来,四个嘉宾可以一人一间,她和女员工挤一挤,叔叔和其他男工作人员住一块,就三天,挤一下没关系。
顾逸虽然想亲眼看沈乐乐背部的伤怎么样,但是女男有别,他只能不断地问医生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