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
卢迪皱着眉,说道。
从始至终,芬恩不一直都是男性吗?怎么突然,她却说自己的女性呢?
卢迪明明还记得,参加飞山斗时,芬恩有个女翼人搭档,她们关系亲密,似乎是情侣。如此看来,芬恩更应该是女性才对!
然而,当他仔细看了看芬恩时,却又不禁觉得,她说得似乎没错。
芬恩皮肤白皙,五官柔和,如今短发装扮看起来是个俊俏的青年。但若是留起长发,换上女装呢?那也是个相当美艳的女孩。
接着,就在卢迪和理查德难以置信的眼神下,芬恩缓缓脱去了上身的铠甲。
其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正被一道道绷带所缠住,但小山足够巍峨,纵使被“封印”却也是跃跃欲试。
“这是麻烦!”
芬恩红着脸,又将铠甲穿上。
“这回信了吧?”
卢迪和理查德仍旧是有些诧异,尤其是理查德,他面脸疑惑之色,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我记得你有一位女性对象的啊……”
理查德问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但是那又如何?谁说女孩子就不能跟女孩子在一起的呢?”
芬恩摇摇头说道,接着她伸手指向理查德,语气不满地说道。
“倒是你,我一介女流之辈都尚且能直视自己的。你呢?仍旧活在过去吗?”
“我……”
此时,卢迪已经松开了抓住理查德衣领的手。而理查德自己则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在场的其他俩人。
一时间,山洞静了下来。
无论是卢迪,还是芬恩都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理查德。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这才看到理查德抬起了头,但仍旧眼神躲避。
“这并不是一个好故事……”
“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我的母亲,塞拉死在了十年前的一场对翼人领的袭击中。而发起袭击的,正是那只黄金比蒙!”
“那场袭击对于我们翼人族来说是一场恐怖的灾难。黄金比蒙是在一场乌雷云风中突然降临。那时,我的舅舅,翼人王莱格拉斯正在闭关突破,族中长老也各自有事而无法应战。族中唯一能与黄金比蒙一战的,便是我的母亲。”
“可自从生下我之后,母亲的身体状况便每况愈下。在我看来,那时的母亲完全就不是黄金比蒙的对手。”
“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有了母亲在前线对敌,族人们都能暂时安全地躲起来。但我的母亲却在与黄金比蒙的战斗中逐渐落于下风,甚至遭受重创。”
“当时,见到黄金比蒙即将对重创的母亲发起进攻,我不知为何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力量,冲到了战场,意图保护母亲。”
“可当时尚且年幼的我又如何能在一只六星境界的黄金比蒙手下保护母亲呢?最终,还是母亲为了保护突然出现在战场的我而又遭受重击。”
理查德说到这,不禁浑身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在他心里,他一直认为,正是自己当年冲动的举动,而让母亲又一次遇害,最后不幸陨落的。
可就在这时,芬恩却是插嘴道。
“可是,族中一直都盛传,塞拉大人是凭借一己之力独自驱逐强敌的。可按照你的说法,当时的塞拉大人已经遭受了至少两次重击,又如何能胜过黄金比蒙呢?”
芬恩刚一说完,理查德的头又一次低了下去,他小声抽泣道。
“因为我……母亲最后,是用了我的力量,才将黄金比蒙驱逐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用了你的力量。当时的你才十岁出头,甚至都没觉醒职业,能有什么力量?”
芬恩不解地说道。
倒是卢迪,突然喊道。
“是你的血!是引雷!你曾经说过,第一个发现你的血能让人拥有引雷之力的,正是你的母亲!”
“没错,卢迪,你说的很对,就是因为我的血。当时我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磕出了血,而那些血正好有一些进入了母亲的伤口中。就在这巧合之下,我的母亲,获得了引雷之力。”
“但是,单是具备引雷之力又有何用?我是生来拥有的雷属性亲和力,雷电是我的力量,不会伤到我。但是因为我的血而获得引雷之力的却并不是如此。他们的身体没有对雷电的亲和力,虽然能吸纳雷电为己用,但同时对自己的伤害也极其大!卢迪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