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速带我前去龙韬卫主力处,还有这许多血河散待他们服下。”
指向另外三位,他道:“你们也跟上!”
“是,是。”
见假玄商还在折腾那面皮,血月使恼火:“给我停手!就差这一段路撕开?到了大军还得贴回去!”
“血月使大人,这人皮易容贴在脸上实在太过瘙痒难受…”
“停手!不然剁了你的爪子,把你的脸贴给别人!”
假玄商吓得闭嘴低头,再不敢动手了。
而远处伴随骏马嘶鸣,还有一清脆女音,在这干涸大漠中宛若清风利剑,香气外溢,冷冷刺来:
“我看你们是走不了了!”
美人刺即刻出手,比之烈风之风更为迅疾!夜昙也不讲人族道义地灌了丁点浊气进去,美人刺直飞假玄商假面,由鼻刮至下颌,一道勾走整张面皮,划花了那人皮面具下的脸!假玄商惨叫一声,结果攻击未完,夜昙纵马收手,美人刺倒转回来,从假玄商肩头刺入,洒下一路脏血捅了他个对穿!
血月使大喝:“你是谁?!”
夜昙已看到了旁边立着的“自己”,此时顶着那滑稽的丑人皮摆出一副受惊过度,要尿裤子的怂样,恼火道:“我是你姑奶奶!”
后方军士全部疯癫乱舞,这几人假面与他们四人在人界稍卸容貌伪装后的模样如此相像,外加脚边躺倒流血的愿不闻,夜昙几下就估摸出了事情的全貌。实在是妙啊!她做令人闻风丧胆又欲除之而后快的人族灾星十八年,未成想终有一日也有人觊觎自己的面貌身份了!觊觎她和姐夫也便罢了,姐姐和有琴的圣容也是这帮腌臜东西能碰的?夜昙脚踏马背飞起,烈风极通心意地继续奔驰,一蹄终于踹在了之前没踹到的假夜昙胸口!那假公主口吐鲜血倒地挣扎!
夜昙在半空指法掐诀道:“飞沙走石!”
这是土系法术中的一种,青藜星君学期末考题的第一道入门。她掌握得不要太熟练。大漠中沙石受到召唤,堆砌积累成一股真正的恐怖旋风,咆哮着卷向艮位血月使带来的所有赤月使!黑衣黑袍皆被黄沙附着,正如之前牺牲的将士一般,他们在旋风卷中翻滚、惨叫,被某块石头击中没了声响。
血月使握紧了手中的剑:“妖…妖女!”
夜昙一脚把他踹得跪倒:“你说对了!”
血月使咬牙把碗中毒水向她泼去!夜昙即刻以气作盾,本想反弹回他身上,但想到此人还有大用,盾变幻为瓶,以木偶衣冠术把毒水全吸了进去。
“这又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夜昙一手结网,紫气缠绕着把所有人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烈风踹完假公主就在旁边咴叫给她助兴!但这显然是些不堪打的,没多久就全了了账。假玄商和假夜昙在地上兀自惨叫,假青葵假嘲风同这黑衣血月使一道被网住。余下喽啰还在旋风里被甩来甩去。
原来,夫君的假庙里人皮是做这个用途的!夜昙恍然大悟,这阴损下毒的手段和这熟悉的人皮,无不指向庙中恶棍和引军入绝境的恶棍乃是同一波人。
她一手撕了假青葵脸上的人皮面具,恨恨道:“比我姐姐丑上一万倍!”
对着假姐夫,夜昙却噗嗤笑了。
“这怂样倒是该让嘲风看看。”
“嘲风”牙齿发抖,身下湿了一片。开始哀嚎:“求你,别杀我!”
夜昙收了调笑,眼中含冰。
“你们杀愿将军的时候有想过此时吗?你们杀那无辜的小姑娘的时候有想过此时吗?都没想过,现在却来向我求饶,凭什么?”
地上某人突然弱弱道:“等等公主…我还没死呢…”
愿不闻吐了口血,伤口疼得面色狰狞,但显然没死,还在以指触碰夜昙的脚跟:
“末将太蠢了,末将就说烈风这马儿怎会突然把你甩下去独自逃跑…我竟不如一匹畜牲的眼力…”
烈风马鼻蹭蹭他,表示的确如此。
夜昙忙扶他坐起。他腹中伤口汩汩流血。夜昙摸出姐姐让她常备的金创药粉洒下:“幸好有烈风!你不会死的。”
“末将知道。末将也是身经百战了,这点伤还死不了。可是…”愿不闻望向状若癫狂的小队。他们仍在手臂挥舞,高喊玄商神君。
铁石心肠的将军滚出一颗热泪:“他们怎么办?我带他们出来,却这样害苦了他们!”
夜昙:“你省点力气。我没杀这几个混球不就是为了此刻?”
夜昙向血月使道:“那是什么毒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