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镖头。我的单子。我的钱。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哎~”
嘲风气极反笑。
“我祝你平安。”
没有情:“哟,终于懂得尊重总镖头了?”
嘲风:“我祝你平安出碎镜。看看我们俩武功谁高谁低!”
打不过老七他还打不过这没修为的神识吗!此仇不报非恶煞!
而没有情听到这句。极快极碎的嘴皮子被糊上了封条。
掩饰地挑了刘海,他后退道:“钱儿,你先跟他们聊着。我去看看朱樱醒了没有。”
夜昙本听他们斗嘴听得喜滋滋笑盈盈,怀里突然就被丢了万霞听音。姐夫还在里面聒噪。
没有情迈开腿,逃难似的从她面前疯跑离开。黑袍鼓起大风。
可到朱樱房中的路根本没几步远,那袍子又在夜昙面前凝成了一片旗帜。
没有情的手按在门上,向后看了夜昙一眼。然后哗啦推开门走进去。
夜昙唤他,“小没…”
姐夫说的半对。他自然会平安。
但他只有进来没有出去。就像闻人一样。
青葵默听许久,此时推进正事道:“碎镜中夭采姑娘所求乃一知音,赎身与否只是证明其确为知己的手段。因此在此事上,让那陈公子出现证明他的真心才是要点。”
同时又向朱樱:“而依你前日所见,陈公子直到夭采失踪也未有来寻过她,现实中夭采姑娘很可能等到心死心碎,才失踪出走自愿进入法阵。”
这一番清澈思路点醒了稍受挫折的夜昙和忙着放出憋了许久粗鄙之语的朱樱。夜昙双眸一亮接道:“我这边若是能找个法子把那公子诓来,我和小没就可帮他揽财或闯关!他自身家贫支撑不起献金,又没爱到拼命的地步,但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夭采,这顺水人情也做得!我想只要别让夭采最后的心也碎了干净、落到自愿以己供养阵法的哀怨中去,碎镜便可解了。”
嘲风捕捉到小姨子的“奸诈”之处道:“你想帮那公子把一分的情做成十分?你这哪是渡神识,分明是骗人。听起来如此熟稔,以前没少骗老二老三老四吧?”
夜昙单纯且回:“姐夫,魍魉城中,你箭指你亲大哥的英姿至今浮现在我眼前…还有后来你同我姐姐演得情真意切,把换轿子的锅全扣给了你亲二哥。果真兄弟情深,追我姐姐的法子也是恺悌君子所为。”
朱樱瞠眼惊讶状道:“怪不得大侠听我说那高阶偷心之术如此紧张,原竟有这样的过往!是朱樱失言,揭破大侠往事了!”
嘲风:…
知道失言还言什么?言多必失知晓吗?!
嘲风决意闭嘴不言。
朱樱对青葵医家的崇敬之心如今早过了对嘲风大侠武力的畏惧之心。与夜昙一唱一和也心生亲近之感,暗想等青葵医家的姐妹出了碎镜,定要与她一并探讨怀瑾握瑜的医家如何就看上了此等恶煞。
但是当下两边都急,没得再多岔话了。她把自己所知所想全然分享道:“在现实中,我只怕夭采神识入了法阵,肉身却还在红杏楼。”
“诸位有所不知。我们十二客的原身尽在鼠姑手中掌握。无她亲自放人,就是身死魂消也是销在这楼里。半分走不出去。”
她叹道:“不过鼠姑即使做过万般恶事,唯有一项依然是遵从从前红杏楼的规矩——只要按她已定好的法子行事赎身,她不会赖账不放人。我便是到处拉拢贵客索要哄骗钱财,辛苦攒下万金后给了她,才得了彻底的自由。夭采那人,要心不要钱。姓陈的也肯定没来闯关过。所以…她大约肉身还在楼中。而神识困于阵法。”
嘲风张张口又想说话。想到万霞听音内外有两个极烦人他惹不起的真“恶煞”,又闭嘴面黑。
青葵笑一笑:“嘲风,你说。大家不会难为你。”
嘲风哼声背手晃悠。
青葵在后用扇点点他的手心,哄道:
“夫君请赐教。”
嘲风受用,速转回身勉强收敛笑意。
“那我真说了?”
夜昙:“姐夫,你有什么好法子赶紧分享!耍诡计这事你也是上乘,我们信你!”
嘲风憋不住了:“…什么诡计,我的法子都是恺悌君子法!你和老三在碎镜里把书生哄来,再把那些留过牙的有钱嫖客一道哄来,抢了他们的钱给那书生,让他举手之劳解了夭采之困!我和葵儿在这边来不及聚拢嫖客了,那法阵明日就要成型。一万金也凑不到,投鼠忌器也不能掀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