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这是何意?”
少典有琴领悟娘子之意道:“您可先去与清衡商议。选拔之事若漏一桩不公,便早不知有多少桩不公藏匿其中。但一件事归一件事,渚岐依旧无辜,鸱尾合该受罚。我们可亲自押鸱尾去往雷霆司论刑,并将事情原委全部问来。毕竟他受了我与昙儿的教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子不教,父之过。”
星君狐疑:“神君想说的该是后半句,‘教不严,师之惰’吧。”
飞池、翰墨:我看不见得…
夜昙打哈哈:“正是正是!星君尽可放心!”
星君勉强放心,又是责怪又是心疼地看了眼本该在己座下好好修习的少年,重叹了口气道:“唉!你这小厮,等受过罚改了性子,再回上书囊好好研习!”
鸱尾算是第一次看向老头子,耸肩一笑:“改性子?我对神族的上书囊没兴趣。若不是偶然听说能见到夜昙师父,我也不乐意上天玩这一圈。既然被抓了,你想劈就劈,劈完我回界下继续游历。不劳您烦心。”
“你!”
星君最后是头顶生烟走的。这半节课自是也没法上了,夜昙和玄商君只许诺道,过些日子有空会再上天补回一整节。届时星君定已把徇私的舞弊的各族都查干净。这才让那烟没烧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