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得融入人界。那,那入乡随俗,也不能只食清气,还是需要果腹的…”
夜昙了悟:“但是神族不许在下界蓄资,所以你一分钱都没有。啧啧,太惨了。这一个月怎么过的啊?”
二郎神悲伤曰:“主要靠忍。”
哮天犬也呜呜。
少典有琴:“怎么不回天界休整?”
“那人行踪诡秘,末将若懈怠几日,便再难找到他了!若不是实在法力衰退、哮天犬饿晕无法追踪,末将也不会在此处深夜游荡找补给。”二郎神边说边吞,噎得不行,夜昙和少典有琴都忍不住给他拍背顺气。
饼本来随着半个白眼下去了。夫妻俩这一拍,二郎神十分惶恐,差点又把自己噎死。正是好心办坏事。
草祭一番五脏庙,二郎神和哮天犬也恢复些体力。自是跟随神君天妃先赶着送药回宛谷村。余下的事毕再论。
三人一犬降落回青葵四人面前。夜昙首先看见自家鸟儿捂眼睛,接着她也眼前一黑——被夫君手掌挡住了视线。
夜昙:“什么啊?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二郎神:…
他为什么会在荒山野岭看到土坑里嚎叫的一堆死人和袒胸露怀的一位恶煞!
此刻嘲风趴在简易制成的毯子上曝露上身。后背挂了满满当当的牛角罐。
青葵和鸱尾在用角法拔除蛊虫——通俗点说,便是将角内挖空加热,扣在皮肤上吸血排脓、祛湿撤火。
嘲风在娘子和小恩人手下不断呻吟,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快活得。玄商君只恨人唯两只手,不然娘子的耳朵也是该堵住的。夜昙拨开他的手定睛一看。笑得打跌:“姐姐,竟是用这样养生的法子么?”
卷发披在肩头,嘲风枕在自己手上含糊着打招呼:“小姨子回来了?倒是很快。哟,还多了一位呢。”
青葵抓准时机,“啪”地抽走一只火罐,皮肤登时肿了老高。她再以小刀划开,挑起长线似的蛊虫收入彀中。继而才展笑颜:“此法吸力十足,伤身最少。村民应当也可用。”
嘲风:“哎呦呦~”
青葵给他敷浊气丹和止血散:“已经好了。很疼吗?”
嘲风嬉皮笑脸:“舒服、畅快!”
二郎神和哮天犬再度震撼。他们今夜是不是饿出了什么恐怖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