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叫《满月》的羊脂玉,圆形的,白璧无瑕,现在这种玉很稀有。”
祁俞珽知道这块玉,确实是他爹和他娘的定情信物。
只是,这么具有重要意义的传家宝,他爹怎么不是传给儿子?而是长孙女?
难道是怕四个儿子为此争风吃醋?
那要是温芷禾还回去,祁末莉将来知道了闹起来,这宝贝岂不到了她的手里?
不可以,这只能是给温芷禾的。
祁俞珽眸光流转,心生一计。
“我可以帮你转交给老爷子。”他撩起她耳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至耳后,动作轻柔,“我保证祁末莉得不到《满月》。”
温芷禾心颤,对上他虔诚又透着邪气的眸光。
“我能相信你吗?”她颤声问。
祁俞珽被气笑,嗓音带着磁性的哑,“一辈子,你都能信我。”
温芷禾刚想伸出尾指和他拉勾勾。
谁料,他却凑得更近,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她耳尖,轻柔得不像话,指腹描摹着她小巧的耳朵轮廓,带着电流,又麻又痒。
他诱人的喉结凌厉如刀锋,近在咫尺。
温芷禾浑身软绵绵,有种想要含住那个凸起的冲动。
第一次清醒的把祁俞珽当成一个纯粹的异性,没有任何顾虑杂念,他只是一个极致吸引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都是这样被他吸引住的吗?
她心如捣鼓,紧张的攥住他一点点衣袖布料,手心一片湿润。
“砰——”
忽然,门被用力的推开。
安笑笑的嗓音像广场舞的扩音机一样,打破病房里的暧昧气氛。
温芷禾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病床上,气息不稳。
“禾禾……四爷也在啊?”
安笑笑没错过刚刚那一幕,心下明白自己唐突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你们继续。”
救命!刚刚祁俞珽在亲温芷禾的耳朵啊啊啊!
温芷禾还一脸痴迷。
刚追到门边的秦亦欢一脸懵,“继续什么?”
温芷禾急了,雪白小脸染上绯色,“没什么,你看到的是错位。”
祁俞珽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黑臭起来,双手插进裤兜里,懒懒开腔,“我先走了,八音盒先给我保管。”
温芷禾乖乖从被子里拿出八音盒,交到他手里,也不敢看他眼睛。
“别聊太久,注意休息。”祁俞珽深深看她一眼,交代一句就走了。
三个女孩才轻吐一口气。
在其他女人面前,祁俞珽还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自带结界,生人勿近的四爷。
“好帅啊!”安笑笑第一个忍不的跳起来,环住温芷禾的细腰就一通乱掐。
温芷禾最怕痒,笑得打滚,“哈哈…要摸就摸你家楚曜去!”
秦亦欢马上去关门。
这神一般的默契配合,就像在学校的宿舍!
安笑笑:“我看看哪中毒了?中了情毒?”
温芷禾:“……”
秦亦欢更是笑很核善,坏坏的伸出一只手指勾开温芷禾的衣领,探头往下偷窥春光。
入眼全是触目惊心的红印。
“啊———”温芷禾卒不及防的惊呼。
“温芷禾,连沟壑都沦陷了!还说你们没做?”
“好欲啊,牛奶草莓!”
“……”温芷禾捂住胸口。
差点笑出蒙娜丽莎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