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高度,楼下车水马龙的喧嚣他们都听不到,只有开阔的视野仿佛直接衔接整面江水。
温芷禾已不再那么紧张,理智也被他致命的温柔逐渐席卷。
“ 中午和那条小奶狗讲清楚,嗯?”男人深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他终于解了锁,喉结不断滚动。
温芷禾还是觉得无法承受,手指陷进他发丝里,娇气的哭了起来。
“记住,只能在我怀里哭。 ”
男人吻着她沾着泪的长翘睫毛以及勾魂泪痣。
他天生疏离冷淡的眉眼,清隽如画,即便正做着极致欢愉的事,动作也是矜贵的,凶狠中带着撩人野性。
……
中午。
温芷禾从休息室的床上幽幽醒来,身上干爽透气,知道是他帮她冲洗过了。
垃圾桶里有祁俞珽扔掉的床单,整个办公室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味道。
祁俞珽已经换了干整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回到办公桌前忙碌。
他衣领松垮,露出锁骨和几个小牙印,垂着眸,手指没离开过触摸板。
听到动静侧过头来,对上扶着门框的女人。
女人站着摇摇欲坠,指尖软弱无力地扣着衬衫扣子,眼皮都阖着。
说是扶着,不如说是挂在门框上。
“那个……需要抱你过来吗? ”祁俞珽挑起眉梢逗她。
温芷禾精致的小脸上潮红未褪,樱唇微微嘟着,“ 都怪你……”
祁俞珽停下手上的工作,站起来走向她,在她面前挺拨如松的站住。
抬手,帮她扣起最后一颗扣子。
尾指无意识地挠过她胸前,不带一丝欲,隔着薄薄的布料,温芷禾却能感觉到电流在血液循环。
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他,只对他发出这样的信号。
祁俞珽弯腰,在她发烫的耳尖上轻轻一啄,低哑道,“我已经很轻了,是宝宝还没适应。”
“……”
温芷禾脸烫得像烙铁。
“扣扣!”敲门声又响起。
温芷禾不知道掉到哪里去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还有祁俞珽喉结上,锁骨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再看看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一时之间有种狼烟四起的感觉。
江赋和林特助就站在门外,温芷禾急忙从包里找出遮瑕膏,挤了一点帮祁俞珽涂在喉结上。
祁俞珽吻了吻她红肿的唇,又捏了捏她果冻般的脸庞,轻叹,“傻子,欲盖弥彰。”
“就欲,然后再盖,不行?”温芷禾奶凶奶凶的瞪他。
有点坏,有点可爱。
她这个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却成了极具情趣的打情骂俏,软绵绵的指腹挠着他喉结和锁骨,更是添了几分撩欲。
惹得他眸色又暗了下去。
“坏孩子!”他箍着她腰,替她擦遮瑕膏,一边咬她耳朵,“今晚继续欲,嗯?”
“!”
温芷禾羞然地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就去开门。
祁俞珽也回到坐位上,在办公桌底下找到了温芷禾的手机,刚刚他们战况激烈,桌上东西陆续掉下去。
一看是老爷子的未接电话。
他信手就回了拨了过去。
温芷禾已经打开门,一边道歉,“不好意思小江总。”
江赋一身限量款的时装搭配,骚气的白色刺绣皮鞋,好看的桃花眼眨巴眨巴,“叫哥哥,嗯?”
“……”
温芷禾给整不会了。
“怎么?以前在学校你管顾言叫哥哥,对我却不行?”
祁俞珽眼神带刀的削了一眼江赋,才对着电话言简意赅,“爸,这周末我和禾禾回去吃饭……嗯,先挂了。”
这头,江赋伸手就要去拉温芷禾的手。
温芷禾下意识就缩回去,“你别这样。”
江赋脸色有点苍白,当着祁俞珽的面,他也是有骄傲的。
他扯了扯领结,“温芷禾,你要扮清高到什么时候?以前你和顾言有婚约我可以理解,现在他和祁末莉木已成舟,你还在妄想什么?在你的所有追求者里,我是条件最好的!”
林特助看着这情况有点不好收场,瞥了一眼祁俞珽,他正阴着脸走过来。
看来,老板今天要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