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江予一阵心梗。
真想揍死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弟弟。
要是弟弟能成熟点,也不至于家族的重担全部压在他这个哥哥身上。
江赋却忽然站起来,目光直直盯着他衬衫的肩侧,越靠近越震惊。
“卧槽,看不出来大哥你玩起来这么花?”
江予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肩侧,才发现那里赫然被蹭了一枚口红印。
头皮都麻了。
这什么时候蹭上的?
他眸光一沉,回忆起顾媛哭鼻子的时候,确实向他靠了过来。
难怪刚才秦亦欢也这样震惊的看着他肩侧,说了一堆狠话,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赋笑得暧昧,“大哥,这种太后娘娘用的哀家红……是顾媛无疑了?”
口红色号,香水,包包……他这败家子弟每天都在小红书研究,哪会分不清?
“前不久我还怀疑你移情别恋秦助理了,没想到你还在啃这种过时的口红,不得不说……哥你当备胎是专业的!”
“我打死你!”
“你来追我呀,小猫咪!”
花园里,兄弟俩在月光下追逐起来。
……
第二天早上,暴雨。
温芷禾被雷声吵醒,转了个身,有点害怕的往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钻。
小人儿唇瓣嫣红,雪肤莹白如玉,纤细腰肢无力的微弓,海藻般的长发散乱铺在枕上。
祁俞珽早就醒了,将人往自己身上压了压,不着寸缕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昨晚小丫头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回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作业,碰一下就说来例假了。
祁俞珽心里清楚,离她例假的日子还有好几天。
只是因为第二天要见老爷子,心里过度紧张罢了。
她心里一紧张就会开启学霸模式,把自己困在小小的书桌前奋笔疾书。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直到他洗完澡出来,把她抱回主卧,立在落地镜前吻了老半天。
才把人哄好。
那会她掌心被迫撑住冰凉的镜面,天鹅颈仰起与他吻得面容潮红。
祁俞珽一边回忆她昨晚被压制在镜子前的娇弱模样。
一边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精致的五官轮廓。
感受到痒意,女人在梦中哼唧一声,发出细软的嘤咛。
而后,整个人趴到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全身像猫儿似的一伸一缩。
绵软的触感带着清甜的幽香,揉捻他晨起的邪火。
祁俞珽喉结滚动,大掌顺着后背滑过纤细的腰肢,覆在她丰润饱满的臀。
薄唇抵在她耳后的敏感处,压抑的嗓音很低很哑,“梦到什么了?”
“嗯…”
“是不是……又和哥哥在骑马马?”
女人还没醒,梦里的祁俞珽正抱着她走进一片无人的森林。
倾盆大雨,他们浑身湿透。
还迷了路。
她害怕地的伸手圈住他脖颈,将脸贴在他颈窝乖巧地蹭了蹭,“我们出不去了……”
祁俞珽吻着她微蹙的眉心。
身体的火被她的耳鬓厮磨勾得绷痛。
“宝宝,别怕。”
“祁俞珽…”
“嗯。”
他喑哑的嗓音带着缱绻,“我在呢。”
下一秒,她扭捏的腰肢被滚烫的手掌握住,往下深压。
男人深沉眸中漾起柔软,低头吻含住她嫣红的泪痣,“我们出不去了?嗯?”
女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哼出一个尾音,“唔……”
“那不出去了好不好?”
温芷禾被他折腾醒来,娇声娇气的羞恼低喊,“祁俞珽!”
“这样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