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四年前自己对他讲那么狠的话,那么叛逆的拉黑并删除了他……
这些年她为了要面子,觉得反正有别的联系方式,没有必要低头认错去提这件事。
“对不起……”
她忽然就好想哭,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烫人的胸膛,“这些年是我让你变得那么孤独。”
他抬手揉着她头顶的发丝,扬起唇,“都过去了,我也有错,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舒适区,我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温芷禾吸着鼻子,将他号码加上以后,又把两台手机丢到一边。
“这玩意有什么好玩的?改天我要和你组成一个恋爱空间,共享所有我们的秘密!”
男人这会儿开心得像个傻子,将她抱起来就乱亲一通。
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脸上,脖子,锁骨,胸口……
她被亲得无力招架。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一件胸衣了。
“哥哥,这里……不行。”她推着他动情的脸。
根本没有用,他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掐着她一手可握的腰狠狠地固定在桌面上,牙齿咬着胸衣的蕾丝边,薄唇在绵柔的肌肤上厮磨。
“那这里可以么?”他吻住她溢着泪花的眼尾,舔她鲜红的泪痣。
她是担心医生忽然来查房,他却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
滢白的小腿肚被他握于滚烫的掌心,渐渐的双腿完全被折叠。
空气变得越来越薄弱。
男人邪气的俯下身,磨着她,“这里可以么?”
温芷禾感到意识快漫散,心尖被勾起阵阵涟漪,随着他磨人的动作,她指甲掐进他背上的肌理里。
“馋哥哥就告诉我,嗯?”
“……”
“宝贝儿,小祖宗。”他轻唤她。
她却已经沉溺,“要要。”
祁俞珽满意的勾起唇,握紧她腰。
小小的实木书桌经不起折腾,很快便要倒塌了。
英俊的男人居高临下,单手解开衬衫扣子,露出性感的胸肌。
将她的一只小手按在上面。
他在邪气的微笑,潋滟的眼里却泛着水光,眼尾泛红,性感得过分。
“你说……这辈子注定要嫁给我,你别想抵赖。”他边说边将人举起来,回到床上。
按着她翘臀,强势地往自己身上压。
温芷禾哪听到他在讲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快乐。
祁俞珽吻着她耳朵,低哑诱惑,“你先表白的……”
“什么时候?”
“别想抵赖!”
下一秒,男人侧过身,疯了一样的将她整哭……
—
第二天一早。
温季野和往常一样下了地铁,踩着滑板往学校方向。
“小野!”
祁末莉站在路边的树下喊住他。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出国了吗?”
温季野虽然讨厌她,但见到她脸上和手臂上的一道道伤痕,还是瞳孔一缩,“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现在的妈妈。”祁末莉垂下眼睫毛,目光有点闪烁。
温季野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当成陌生人置之不理。
“这是家暴!可以报警。”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要走了,今天就是想见见你,那个……爸妈还好吗?”
温季野冷冷道,“不劳你费心,没被你气死已是万幸!你竟敢害我姐姐?”
“小野,我曾经也是你姐姐……”
少年冷酷道,“不好意思,我只认一个姐姐,她叫温芷禾。”
祁末莉心里一丝暖意也彻底消失,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过几天是妈妈生日,我有礼物送给她,是一幅画,你过来帮我拿一下吧。”
“你没必要这样……”
“小野,求求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温季野无奈道,“在哪?”
祁末莉指着不远处越野车,“那呢,你放学带回去给妈妈。”
温季野滑板一个加速,很快就停在了越野车旁。
刚回头看向祁末莉的方向。
哪还有人?
正一瞬的疑惑,忽然,车子的门被推开,两个粗壮的大汉拽住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