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水光浅浅,像是被欺负惨了。
男人缓缓抽出她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吻下去。
修长手指挑开一个扣子,手自睡衣领口伸进去。
哑声诱惑,“扣到最上面又怎样?还不是任我欺负?”
“嗯,别……”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总挑我无名指亲吻?”他薄唇带着热气亲在她耳后的敏感。
“。。。”
她也不知道。
他的手特别好看,修长白皙,骨节清透,某些时候,又充满了力量感。
无名指看起来最性感又没攻击力,让她本能的想“宠”。
她大概不知道,她此刻轻吟的乖顺模样,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祁俞珽喉结克制滚了滚,眸色更晦暗。
他揉揉她发丝,宠溺道,“以后,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亲一分钟,我亲十五分。”
温芷禾:“……”
这男人现在几岁了?够三岁么?
“亲吻无名指,就代表你信任我,想嫁给我。”
他埋在她心口轻轻的诱哄,“你说,是不是该嫁给我了?”
女孩的嗓音软软甜甜,透着娇气,“这是哪国科学家研究的歪理?祁四爷,谈恋爱也要带脑子,知道吗?”
祁俞珽:“……”
这小东西人前人后一点面子也不给。
不单如此,她一开口又像魔鬼在唱歌,“乖,中年人不要熬夜,知道吗?”
“……”
死孩子。
男人不甘心,甚至语气有点委屈,“你知道婚戒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上吗?”
女孩嘟囔着,“婚戒只是提醒已婚人士要洁身自好,也对外人象征一种禁忌,代表已婚勿扰,戴哪不行?穿脖子上也可以。”
祁俞珽:“……”
真怀疑她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听力测试满分根本是骗人的!
听力不及格,听不到他的重点。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祁俞珽完全没睡意。
又吮了吮她唇,“我想要一个能戴在无名指上的,刚刚好那种……”
温芷禾困意渐浓,闭上眼睛,“好,明天给你整一个五毛钱的,不能再多了。”
祁俞珽一听,惊喜的扬起眉,“明天?这么快吗?”
“要不,给你脖子再挂个铃铛?”她实在太困,不耐烦道,“快睡觉。”
祁俞珽狗狗的看着她,胸海里想象着自己戴着铃铛被她压在身下的画面……
喉结滚了一下,他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含住她头顶的发丝。
她不知道,男人此刻在她头顶,无声地笑得像一条傻狗。
等到温芷禾完全睡着了,祁俞珽依然没有睡意。
身体依然硬邦邦。
无奈,他又悄悄起身,再次走进浴室淋起冷水澡。
-
温芷禾一觉醒来,已经近中午。
刘姨敲了敲门,“芷禾小姐,该起来吃营养早餐了。”
她刚醒的嗓子略沙哑,“怎么没早点叫我?”
“四爷出门前特意交代了,让你睡晚一点,还让我做了补血的酒酿丸子。”
“好,我一会下来。”
温芷禾想到昨晚小群里没看到的回复,心急的点开来看。
接着昨晚安笑笑的问题开始看。
欢欢:【@笑笑,改一改你这瞎操心的毛病,一个合格的替身是没有心的,我和江予不过是各取所需。】
欢欢:【他对我出手阔绰,我当然也不能斤斤计较,我伤心的不是和他最终要分道扬镳,而是不久之后要和你们分开。\/\/心碎】
笑笑:【纳尼?你毕业不留在江氏?当初你非要万人挤独木桥,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去面试,好不容易留下来,现在你却说要走?】
欢欢:【我没关羽那么忠肝义胆。我把江予给我的钱都投到家乡旅游业上了,一毕业,我就会离开你们回乡发展了。】
笑笑:【啊啊啊!我恨你!我要失眠了!】
温芷禾也看得心肌梗塞。
咬着唇打字。
禾苗:【@欢欢,你大一的时候曾经跟我说,因为一个人爱上这座城,那个人,是江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