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吊带裙子成了破布。
“ 本来不想帮你洗澡的,这下由不得你了!”
“ 啊!不要!”秦亦欢捂住胸口,才知道什么叫玩脱了。
通通脱掉脱掉!
当她羞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江予已经只剩一条苦茶子了。
“……”
男人将同样只剩苦茶子的她抱起,她还试图挣扎,双腿蹬着。
忽然,身下一凉……最后的遮羞布荡然无存。
苦叉子:早知下场如此惨烈,我就应该烂在厂里。
接着,秦亦欢的唇被咬住。
娇弱的腰肢被他有力的双手掐着摁下去──
“唔!??”
就,这么简单粗暴?
他吻得太深,连气都不给换,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吻。
她后背一凉,人已经被抵在浴室的瓷砖上了。
温水自头顶倾斜而落,如热情奔放的夏雨,雨珠散落在他们的脸上、肩上、起伏的曲线上。
他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狠,如要将她拆骨吞入腹中。
水雾蒙蒙,人影交叠。
“我让你惹我!让你夸祁俞珽!”他掌心抚上她的脸,抵御不住眼前摇曳多姿的绝美风景。
“嗯……醋么? ”她在他怀里颤抖着,依旧不忘挑衅,“世上不是只有你优秀。”
“死女人……坏死了。”
江予把脸埋在她胸口,闷闷的沉吟,“嗯,坏得好可爱。”
“……”
她忍不住咬住他肩膀,低低啜泣,“咬死你个大渣男!”
水滴落在他们脚边,溅起水花。
“咬吧!反正,我只扎过你!”他愉悦道吻着,“扎扎实实地爱着你。”
-
安城。
温芷禾一双美眸复杂的看着床边的狗……男人。
“宝宝,你和宁战见面回来后就不理我了,为什么?”
“我刚刚不是解释了吗?我累了,在车上的时候就累了。”
她说着,脸不由自主的红成了草莓。
他单膝跪下来帮她捶着腿,一脸欲气,“老婆受累了,我下次听话,轻点。”
转眼他又想到什么,蹙着眉,懊恼着低吼了一声。
“不对!他向你告白了,你动摇了?是不是?”
“……”
喜怒无常。
温芷禾翻了个白眼,直接打开短视频,刷起帅哥。
祁俞珽脸色都白了。
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对着屏幕露出六颗牙,就差流口水了。
祁俞珽:我慢慢地听,雪落下的声音……
世界好冷,帅哥好多。
他得把自己收拾的很帅很干净才行!
他脱掉上衣,打开从江城带来的超大行李箱,一番捣腾。
不一会儿,男人光秃秃的跪在床边,抱着老婆的双腿,深深忏悔。
吐吐气,“汪~”
温芷禾抬眸一看。
“…… ”手机都掉了。
这男人就没一天是正常的,天天发疯。
但凡不发疯的时间里,他都在发骚!
就拿他这副好身材来说,要么在健身房撸铁,要么就是搂着女朋友胡思乱想,变着花样的要不停……
永远都精力充沛,不想做个人。
“脑婆…别不理我嘛。”
“……”
看着他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以及性感精瘦的腰线,像一匹野性十足的黑豹,充满荷尔蒙和性张力。
偏偏,他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个精致的小铃铛。
乌黑的发丝上戴着个红色蝴蝶结头饰,这样性感到极致的人,黏在她身上撒娇。
又苏又撩又很狗。
她感到鼻子暖暖的,又有流鼻血的征兆。
“汪汪~”
他学狗叫还有铃铛响声作为伴奏。
温芷禾快憋不住要笑崩溃了。
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撩了撩他头顶上大大的蝴蝶结。
祁俞珽眼珠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往头顶上看。
她手指往下。
他眼珠子又往下。
她逗弄他脖子上的铃铛,他又学着小奶狗低吼一声,“汪唔~”
好好听,好乖。
像一只宠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