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
“什么?”
祁俞珽被盯得紧张起来,“老婆,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球球了,别再拉黑我。”
女人被气笑。
她把手覆在他充满致命诱惑的腹肌上,明知掐不动,还是掐了掐。
漂亮的眸子转了转,“如果给你一次机会回到二十六岁,十八岁的我喝醉了向你告白,你会带着我私奔吗?”
男人心跳骤然加速。
握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收得更紧,像是怕她被人抢走。
四目相对,他眼眸深邃,“你记起来了?”
“不,我后来猜到是你,因为那次探病,你和顾言的反应太反常,他确实是不知道,而你……都气到胃痛了。”
祁俞珽:“……”
所有,她会不会原谅他?接受这个美丽的误会?
那是一个星稀月朗的夜晚,阵阵桃花香与酒香融合,让人沉醉。
十八岁的她与顾言坐在一桌,郎才女貌,被长辈们围着各种夸赞。
落了单的祁俞珽郁郁寡欢,一个人孤独的走到后花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靠在桃花树上独自喝酒,酒精也无法麻痹心里那种陌生的酸痛。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吃醋。
她是他最亲的女孩,他会亲手将她风光的嫁出去,他当时这么想。
不料,温芷禾却摇摇晃晃的向他走来,月色中小丫头绯红娇艳的脸颊,比桃花还美。
一双狐眸干净纯粹,水波盈盈,透着一缕惊慌与羞涩。
祁俞珽心跳如鼓的看着她。
正想开口,手腕却被她握住,她隔着袖口的布料握着,很轻的摇了摇,嘟起嘴──
“是不是我长大后就要嫁给你?如果注定这样,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多么动人的句子。
可那个时候的他却不得不拒绝……
“祁俞珽?”温芷禾连喊了他两遍。
男人才愣愣的回过神来,目光晦暗不明。
“问你话呢!”她奶凶奶凶的。
不一会,他低笑出声,“要是早知道后来你的身份会被揭开,再给我一次机会,你早就是我老婆了!”
“……”
“我后悔白白浪费了两年时间,要是那个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崽崽都会走路了!”
“!”
祁大佬是个孩奴吗?对生崽那么执着。
温芷禾惊得微张的小嘴被吻住,这次她没有闭上眼睛,睨着他浓密的睫毛,眼底染起笑意。
任他放肆的深吻。
原来,他早就原谅自己的乌龙表白了,就算她曾经表白的人不是他,他也依然爱着她。
一直没变。
“祁俞珽……唔。”
“嗯?”祁俞珽放开她红肿的唇,气息沉重。
温芷禾细细的手臂勾着他修长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娇喘道,“我们回到江城就领证,好不好?”
她笑起来唇角弧度不大,淡淡的,却似寒风里的阳光,什么都不用做就勾得人心跳加速,浑身发热。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喉咙滚了一下。
“好。”
只简洁一个字,像一个颤动的音符。
温芷禾主动的吻上他英俊的眉眼,闻着他身上沐浴后的冷冽清香。
很好闻。
她贪婪的吻着他脸颊,狭长的眸,最后落在薄薄的唇,“祁俞珽,你长得真好看。”
他黑眸似要将她吞没一般盯着她,“我要是不好看,你哪会和我领证?”
“嗯,确实,崽也不会给你生!”她轻咬他喉结,小兔牙轻轻地磨。
“……”
他眸色又暗下去,下腹紧绷得发痛。
“长得好看的老公做错事,哄一下我,我还能原谅他,要是长得丑……光长相这件事我就原谅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