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干嘛还活着。”
笑笑着急:“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了呢。”
徐骄说:“你先回答我是怎么回事,你们三个为何会在天临城。”
“当然是我带他们来的。”李师师也走了进来,冲夭夭一笑,感激说道:“谢谢你!”
夭夭说:“应该谢我舅舅,他从王府回来的时候,正好发现重伤的徐骄。”
我操,这瞎话说的,自然合理。欺骗,好像是女人的本能。
原来昨日笑笑三人正在欣赏江上风景,恰好遇见楼船游江的李师师。两个女人见面,好似认识了几十年,三言两语上了船,一路到了津门渡。说起夭夭,很自然的就来了天临城。
三猫本就爱耍,小山不用多说,除了笑笑,别的一概不在意。
笑笑大概能猜到徐骄为何下山,为何受伤,为何在这里。就说:“对不起哥,我让给你带消息的,可能晚了点,让你担心了……”
徐骄不忍苛责,问:“让谁带消息?”
李师师说:“当然是我啦。我已经吩咐下去,不过那时天已经晚了,总不能连夜上山吧。最迟中午,我吩咐的人,一定把消息送到你家。”
萧离真想扭她的耳朵:“一个小女孩,夜不归宿,家人会怎么想呢?”
小山这时开口:“大哥,有我。”
徐骄气的半死:“你们三个,跟我回山。”大步迈出,牵动腹部伤口,痛的脸部扭曲。
夭夭说:“先生重伤不宜行走,不如留在妙手堂,等到伤愈再归。”
徐骄心想:这女人才像狗,养不熟的那种,翻脸比翻书快。刚才还恶狠狠的,现在就来摇尾巴。
李师师说:“那多不好意,来王府吧。总不能笑笑他们也待在妙手堂吧……”
徐骄说:“不用,我还死不了,现在就回家。”山上虽不热闹,却是最安全的。他现在只想远离夭夭,哪怕她脱光衣服也留不住他。
夭夭却说:“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你去吧。”
徐骄说:“好!”
话音一落,立即觉得不妙。
为什么要说“好”呢?这绝不是他心中的想法,他更不会这么说。可那个“好”字,就这样很自然的脱口而出。
像是一种魔力,让他无法违逆夭夭的话。即便心里是反对的,可还是会按照她的意思说。
是夺情蛊么?
不可能的。即便真的有那种玩意儿,也不过是一条寄生虫而已,最多就像个定时炸弹,拿来威胁一下。怎么能抑制人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已经不是迷信了,这是他妈的邪教。
夭夭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又变成以前的样子。
笑笑搀扶着徐骄,轻声说:“哥,我们走吧。”
李师师也想上手,门外有人咳嗽,听声音应该是江烈。像是提醒她:你是三江王之女,应该注意影响。
临出门时,徐骄的眼光还再望着夭夭。
眼神里是错愕,是恐惧,是不知所措,是难以置信。
夭夭突然有点失落。就像自家养大的狗,被别人牵走了。真是奇怪,当不把徐骄当作人看的时候,竟然也不觉得讨厌。
薛宜生此时从房间出来。
夭夭问他:“你觉得,我做的对么?”
薛宜生低头,他不敢质疑。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徐骄临走时那恐惧的眼神,让他对夺情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超过了七夜昙。